便是知道了自己这一计未成然而她可不相信浮生是听了她的话,将黄符的灰烬放入少主杯中。
毕竟若是看过了少主的真身,两人定然不可能还似现在这般的如胶似漆。估计是这女子被少主哄的死死的压根没用她给的符咒吧。
这么一想胡长老竟然还觉得有一丝莫名的得意只觉喻之真不亏是白狐一族的少主,哪怕没了以往的倾国倾城的美貌,依旧能够单纯的凭借魅力让这凡人女子言听计从就连她这般挑拨都没能成功。
可这计谋不仅算是破产了,估计还已经打草惊蛇想到这里胡长老已经快列到太阳穴的嘴角瞬间瘪了下去,越是想越是头疼不已急得直在树上团团转。
甚至都不敢再离少主地屋子太近了,生怕被他发现少不了一顿收拾。
实际上喻之自从上次见过胡长老后便开始患得患失的千方百计地阻止浮生再出门不说,就连离开自己独处都感到恐慌,生怕妻主从胡长老那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简直是浮生走到哪他便和跟屁虫似的跟到哪,时不时的就想与浮生来些肢体接触来获取点心理上的安全感。哪怕受不住厨房的油烟味和血腥味都眼巴巴的站着门口望着浮生生怕浮生一转眼便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每日都是诚惶诚恐的。
浮生虽然也是对自家小夫郎对自己的亲近享受不已,但见他最近十分缺乏安全感也是心疼于是没再告诉他在村门口遇见老道士的事情。
毕竟在孕期本就辛苦的很浮生生怕他再多想这些平白因为无关之人影响了心情。
于是喻之哪怕如此的千防万防,终日提心吊胆的,依旧是对胡长老出手如此迅速早就找过浮生的事情是一无所知。只当是她被自己的威胁唬住了,这才没有敢去再找浮生。
浮生不出门打猎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家里存量和用品都是早早备的充足,但是家里新猎的猎物哪怕已经入了秋天气渐凉,依旧不合适一直摆在家中的地窖里头。
便打算带着夫郎一起去集市将猎物卖了换得钱财,再去带着他逛逛街转换一下心情。
哪知如今的喻之本就嗅觉十分灵敏,如今更是半点血腥味和动物的腥臭味都忍不得。哪怕浮生已经将猎物都处理过又清洗了一遍,依旧是稍稍靠近就被熏得干呕。
加上浮生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带着浓郁的血腥味,也就只好自己一人赶着牛车将猎物送去集市,想着下次再带他去集市。然而浮生刚走,又一位不速之客到了两人的小家之中。
那女子丝毫没有闯入旁人家中的不自在,反而颇为嫌弃的扫了周围一眼后,便像是被脏了眼一般不再看去。
手中的折扇轻掩住鼻,黛眉微皱,配上一身镶金带玉的装扮像是哪家的大家小姐,生生屈尊降贵才来了这儿。与喻之有几分相似的向上微挑的狐狸眼微微下弯,想要释放出自己对喻之的友善,但眼中的那抹嫌弃之色却是被喻之捕捉看得一清二楚。
嘴上却是与行动完全不同,一开口就带着温润的含情脉脉:
“喻之你也许久没有回狐族了,我和伯父伯母都想你的紧。想你独自在外定然是遭了不少的罪,竟然现在住在这般简陋的还四处弥漫着低等牲畜臭味地方,都是我的错没有早日找到你让你平白受了如此多的委屈。”
喻之看着她虚伪的嘴脸只觉的反胃,冷笑了一声便道:
“别说的这般熟捻,谁允你和我母夫相提并论了?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可能也就幼时见过几面,不过你是谁来着?哦,对让我想想,”
喻之思考了几秒,而后装作一副惊喜道:“你应该就是宋枝吧!”
“是,在下就是宋枝,当时我们还”
还不等宋枝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套近乎,喻之就接着道:
“不用你来提醒,骂我是个狐族的废物根本不配当少主,带着她们孤立我的不就是你吗?真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再我面前装模做样,真是恬不知耻!”
宋枝的笑容僵了一僵,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然而笑意却未达到眼底分毫:
“当时不过是年少不懂事罢了,现在还提这些做什么?只要现在我是真心爱慕你,想要与你成婚便是了。”
说完顿了顿又看了喻之的面容一眼,只觉得比起自己的暖床小侍都不如,自以为是恩赐的又加了句:
“你要是婚后安安分分的,我会待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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