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点,秀江大学,三食堂。
张超看着脸色奇差的刘栋,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叹道刘栋果然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经历过风雨,受到一点刺激就变得精神恍惚,如同大难临头。
而当年为了救下被醉酒的父亲打得奄奄一息的母亲,年仅十二岁的张超,亲手掐死了自己的父亲。
他心中不但没有产生恐惧,反而有一种替天行道的快感。
之后,他转学去了一个乡镇中学,那是一个治安极差的寄宿中学,晚上有起来偷钱和偷咸菜的小偷,班上有一半人是好勇斗狠、拉帮结派的小混混,游戏厅门口有敲诈勒索、为了几个游戏币就打爆别人头的小流氓……
后来这些人大都在一个稣诞节的夜晚被困在堆满易燃物的仓库里,葬身于火海之中。
当那夜的烟火绽放为炼狱之时,张超感觉自己就是净化世界的救世主。
后来那场火灾被定性成意外,风言风语在校园中流传,最后汇合成一个完美的版本:16个小流氓带着6个女混子在仓库“开火车”,有人乱扔烟头,引燃了爆炸物,门被他们自己关紧,无处可逃,最后全都烧成了焦炭。
那一年,洪都市开始严查烟花爆竹,许多手续不齐全的小烟花作坊被关停,还有许多学校开始严抓生活作风。
那时,张超发现自己拥有了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完美地融入黑暗之中,来无影去无踪。
之后,张超转学去了另一所乡镇中学。接着他又在初中时期干掉16人、高中时期干掉22人、暑假在广南电子厂打工的时候干掉8人,加上初一的时候烧死的16个人,一共有68个人死在他手上,这些人都是做恶多端,屡犯不改,法律又拿他们没办法的人。
不过张超很会隐藏自己,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一个从不惹事,就算朋友被流氓欺负,也不敢出头的胆小鬼。但通常过不了多久,那些欺负人的流氓就会死于非命,而且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经过一年半的相处,张超很庆他的几个室友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他也把刘栋他们当成了真正的朋友。虽然刘栋被赵虎欺负的时候他没有出头,不过在他眼里,赵虎已经是个死人了……
张超拍拍刘栋的肩膀安慰他,“该吃吃,该喝喝,不用担心赵虎的报复,寝室兄弟都会帮你的。”
刘栋木然地点点头,很明显没听见进去。
张超叹了口气,自从上了大学,他已经很久没杀过人了,几个与世无争的室友让他暂时忘记了垃圾人的危害。
秀江市某座小山村的旧房子里
“约瑟公,恁坐下,听俺说说知心话。
约瑟公,都坐下,咱们随便拉一拉。
木匠你成亲后,娶的就是玛利亚。
她没过门就怀孕,知道你心里有牵挂。
孩儿他爹竟是谁,你每天每夜睡不下。
这小孩是圣灵造,借着他娘胎到地下。
代世人偿罪孽,就是以马内利弥赛亚”
弗西斯耳边传来一阵吟唱,身上被圣光包裹,浑身暖洋洋的,伤口都在愈合。
“好像有人在吟唱圣典,不过语调怎么这么奇怪,我完全听不懂”
弗西斯睁开眼,看见一个猥琐的瘦小老头站在他面前,嘴里念念有词。
“醒了?”猥琐老头露出一口大黄牙,笑道:“老汉我念的西洋经效果如何?”
“额老人家,你说什么?”弗西斯嘴里挤出几个蹩脚的唐语词汇。
老头撇撇嘴,“来我唐国地界,连话都不会说,要不是碰到老汉我,还不知会落到哪个会所当鸭呢。”
弗西斯听不太懂,一脸尴尬,不知说什么好。不过看到房间里的柴刀的时候,他脸色一变,驴津腔西语脱口而出:“老先生,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剑和圣枪?”
老头露出茫然的表情。
弗西斯扶住胸口,挣扎着下了床,用手指在地上画出了他的剑和暴风之枪的样子,然后在旁边打了个问号。
“这是啥?老汉我没见过。”老头皱眉,摇了摇头,在地上打了个叉。
弗西斯暗暗用出教廷检测异端的测谎术,发现老头并没有说谎。
“那好吧!老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你念的圣典很有用,只是不太正规。”弗西斯连比带画。
老头明白后恍然大悟,“你说西洋经啊,那是村头王寡妇去教会领洗头膏的时候学的,说是念了得小病不用看医生,得大病直接上天堂。王寡妇家的猪前段时间发瘟,也是念西洋经给治好的,我听着学了几句。看你受了伤,就给你念了两句……”
老头滔滔不绝,弗西斯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本能地觉得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老先生,我要走了,请问往城市里的路怎么走?”弗西斯又是一阵连比带画。
“你这就要走啊,咋不多住几天,老汉这里可很少来人,寂寞的很。好吧,既然你要走,我也不留你。我告诉你啊,这去城里的路”老头比划半天,弗西斯点点头,示意明白了。
临走,老头给了弗西斯两个硬币让他搭班车,弗西斯接过钱后直道谢谢。90看看90kank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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