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张扑克牌从宇文渊手中飞出。

“啊!”

随着杨顶地的一声惨叫,他的小指应声落地。

鲜血如注。

“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手指足够多的话,就继续演,我有得是时间,刚好要等你的援兵。”

宇文渊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放到嘴里,悠然自得。

江宇站在四周的人群之中,眼神慢慢由紧张、恐惧,变成了惊讶、崇拜。

本来,他一开始看见这个一瘸一拐的人跟在江小仙的身边,还有些生气,觉得这个妹妹太傻,交了一些什么阿猫阿狗的朋友。

但是,他了解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气,自己想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要不然也不会任凭她进了秘事处这种地方。

因为这样,他没有去打扰江小仙一行。

当看到宇文渊身边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拍下藏品时,他已经有些惊讶。

再到看见后来的一切,江宇竟有种被宇文渊征服了的感觉。

世间怎会有如此嚣张跋扈之人?手段之高,惊为天人,用吊炸天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韩伯伯,这个宇文渊,你了解吗?”

江宇低声对旁边的韩岩说道。

江宇虽和宇文渊同龄,但是高中时两人却是距离最远的两个学校,两家住的也特别远,所以,江宇只是对宇文家族略知一二,宇文渊的名字,他甚至都没有听说过。

韩岩手里依然拿着一杯红酒,并没有任何慌张的迹象,只是,此时好像有些出神的想着事情,没有听到江宇的话。

江宇用手肘顶了一下韩岩,韩岩才回过神来。

又听着江宇重复了一遍问题,韩岩嘴角微扬,点了点头。

“宇文家交友广泛,你父亲和我,都曾是宇文家的座上宾。当时的宇文渊,还是一个孩子,和所有的富家子弟一样,难免有些清高、跋扈。从当时我了解的情况来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也没听说学过什么功夫。”

“没学过功夫?那现在竟然会有如此手段!”

看着有些惊讶的江宇,韩岩轻轻用手拍了拍他的背。

“人生无常。死人都能复活,练就一身本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

“只是什么?”江宇问道。

“只是,毕竟年轻,锋芒毕露,可不是什么好事,须知,一山更有一山高。”

韩岩这样说,有他的资本,他的手下,养着一支精锐的队伍,各个都是雇佣兵出身,他的贴身保镖,更是所向睥睨,在他身边,从未有过败绩。

在他眼里,宇文渊虽似有些实力,但不过是对付杨家这种外强中干的家族罢了。

而刚才,他在认真思考的,是宇文渊此次回来,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会不会触及到他的利益。

两人放松的闲聊之时,一旁的柳昌海却手脚发冷,虚汗连连。

“柳伯伯,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江宇关切的问道。

“不是……额……是,有一点,刚刚有一点受惊了。”

柳昌海掏出手帕,在额头上擦了擦,颤颤巍巍的说道。

宴会厅外围的人各怀心事,宴会厅中心的杨顶地心急如焚。

刚刚,他已经给守备司打了电话,姚景年说五分钟就到,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却还没有到。

“世侄,你这是做什么?好歹我是你的长辈,当年,我与你父亲称兄道弟,交情甚好,如今,你怎么能对我下如此狠手?你就不怕别人都说你们宇文家的人薄情寡义,死有余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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