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起的一个替身来到丞相府,穆致远看着这个蒙面人道:“我竟不知道云大人还有这等本事。”
“云大人也被监视,就派我等来扰乱楚王视线,现在云大人在安排晋王殿下解救左秦两家人,云大人让在下通知丞相大人解药已成,该行动了。”
穆致远点零头,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他可以退下了。
那人刚走,穆致远就眯着眼睛问自己,“云沐容究竟是何人,此人是否可靠?”
穆云起自己来到司徒靇的密室,从她曾经躺过的床下面的暗箱里取出一个盒,她将盒揣入怀中就离开了。
穆云起挑了匹快马,径直赶往城防军营。
司徒忠此时正在刑部加紧刑讯,等司徒煈那家伙审讯实在是太慢了,左秦两家人已经有人画押指证秦王正部署谋反。司徒煈看到画押的证据突然感觉脊背发凉,看着左秦两家人很快就被一一定罪,他似乎看到京城里血流成河的样子,似乎看到了云沐容怒不可解要杀他的样子。
穆云起趁着司徒忠不在皇宫坐镇的时机来到城防军营地,火速召集众将领前来开会,众人走进主帅营帐,看到云沐容正在看京城的沙盘图。
穆云起看到众冉齐后,亮出兵符,道:“秦王被困宫中,将城防军兵符交于下官,下官今日将部署兵力进宫勤王。”
底下人一见兵符,再听完云沐容的吩咐齐声高喝:“是!”
完,穆云起安排众将领点齐人马,冲进皇宫,穆云起一马当先。临近宫门,守门人一看那么多人冲过来赶紧要关门,穆云起的马前蹄翻飞一脚踢向尚未关闭的宫门,之后几匹马赶上硬将宫门踢开,一众人连马都没下,快速地通过宫门,一路直逼琼喜宫。城楼上的守兵刚反应过来已经被冲上城楼的城防军给控制住了。
几个分队到睿王、秦王被软禁的地方,将他们放了出来,众宫妃也被一一放了出来,都冲进琼喜宫。
琼喜宫的宫人见有人要闯宫,还要拦截,被穆云起拔出身后饶佩剑,一剑斩杀眼前。这一瞬间的动作让她身后的人都看傻了眼,谁也没想到文质彬彬的吏部侍郎居然手起刀落眼都不眨一下。
穆云起闯进琼喜宫来到皇帝居住的寝宫前时,司徒熜和司徒靇也都赶来了,三个人一起闯了进去,只见姜妃病殃殃的还能起身,皇帝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姜妃要上前阻止他们,却被后面的士兵控制住。与此同时,楚王也接到消息领着禁卫军赶到琼喜宫,穆丞相带着一众官员也赶了过来。此时的琼喜宫可真是热闹非凡,禁卫军和城防军互相对峙,将整个琼喜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穆云起本来已经来到皇帝身边,准备喂他解药,却被司徒忠阻止,“大胆贼人,居然要谋害父皇,给我拿下。”
禁卫军的人一动,城防军的人也跟着动起来,两方势均力敌,司徒忠见此大怒道:“司徒煝司徒靇,你们要造反吗?”
司徒熜挡在他们前面道:“到底是谁要造反,软禁亲王和宫妃,置父皇生死于不顾。”
然后,眼神示意穆云起赶紧行动,穆云起收到他的眼神,立马掏出解药医治皇帝。
司徒忠见状,冲上前去喊道:“云沐容,你有几个脑袋敢谋害父皇。”
穆云起没工夫搭理他,将他交给司徒熜和司徒靇来解决,自己专心医治皇帝。司徒忠见她不罢手,便伸手要去抓她,被司徒靇一把拉了下来,司徒熜和司徒靇站在床前,把穆云起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
穆云起看了他们一眼,转过头去认真为皇帝治疗,不再分心。
司徒忠一看两个饶架势,道:“众大人看到了,这二人包庇叛徒,若父皇今日有任何散失,这两个人都是弑君者同伙。”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什么,最后,还是穆致远上前一步道:“楚王不必多虑,云大人医术高明,定能救陛下于生死。”
“丞相大人真把云大缺自己家人了,心养了白眼狼。”
司徒忠这时看着自己的母妃被人押着,极其不悦地推开那些人,却被司徒靇抢先一步控制住姜妃,司徒忠顿时就怒了,拔剑就向司徒靇刺过去。
司徒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运功将剑夺了下来,人也被司徒熜一掌推出去很远,插回剑鞘道:“父皇面前你也敢舞刀弄剑。”
司徒熜和司徒靇都跑到姜妃那,穆云起面前没有了屏障,司徒忠飞身一掌打向穆云起,这一转变太过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来不及去救穆云起,只听有人惊骇之声,却已经来不及了。
司徒忠这一掌是直冲着穆云起而去,眼见他一掌打在穆云起肩膀上,却被一股巨大的力反弹回来,跌落在地上,顿时一口鲜血充满口腔,被顶了出来吐到地上。
众人无不吃惊,只见穆云起轻蔑地看霖上的司徒忠一眼,毫发无伤,继续给皇帝针灸。
穆致远看到这一幕不禁心惊,这云沐容到底什么来头,不仅机智过人,而且武功不凡。这种人难免不让人害怕,一旦成为敌人,必是劲敌,还好自己及早将他拉拢过来。
过了一炷香多的时间,穆云起才收回银针,起身对众人拱手道:“陛下的病是因中毒而起,下臣已找到解药给陛下服下,刚才又给陛下施针护住心脉,不久应该就能醒来了。”
这时,姜妃趁众人不注意,跑来到穆云起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道:“大人,救救我,我也被陛下传染了瘟疫。”
穆云起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道:“不是瘟疫,你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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