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护国公这位皇帝亲使的到来,司徒靇很快就向公主提出联姻的请求,答应她联姻成功后就撤兵,公主果然答应了。

婚礼很快就在营地内举行,整个军营装饰一番倒也有几分味道。军营里唯一的女性公孙璇被安排去帮助公主更衣,可以想象这对公孙璇来是多么痛苦的差事。

只见公孙璇嘟着嘴吧,托着新嫁衣的托盘走进公主瓦里纳的营账,瓦里纳见是她进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道:“为她人做嫁衣裳的感觉不错吧。”

公孙璇一听急了,一把扔掉托盘拔出腰中的佩剑,大喊一声“我杀了你这个妖精。”

完便飞身过去,朝瓦里纳的头上砍去。谁知这个时候司徒靇出现一把抓住公孙璇的手腕,将她一甩摔了出去。

公孙璇挣扎着起身一看司徒靇正怒目圆睁瞪着她,她顿时不出的委屈,眼泪一下子窜了出来,“殿下,这个女人就是个蛇蝎心肠,难道你真的要娶她?你家里的侧妃可会同意?”

司徒靇“哼”了一声,“本王娶亲还由不得她们不同意。”,完伸手扶起瓦里纳,深情地望着她道:“只要本王喜欢,谁都不可能改变本王的意愿。”

转而回头看向公孙璇道:“公孙璇,瓦里纳以后会是本王的王妃,所以你最好给本王放尊重些。”

公孙璇气得抹着眼泪跑了出去,不远处的穆云起和迟木鱼看到了哭着跑出去的公孙璇。迟木鱼问道:“这是上演争宠大戏呢吗?”

穆云起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的毒练好了就可以去给这大戏加加码。”

迟木鱼听她这么一有些跃跃欲试,“不错,不错,看来这趟没白来。”,那股子兴奋劲儿让穆云起鄙视道:“你不是不敢来嘛。”

迟木鱼看着她的眼神立马能吃人一般,穆云起立马堆起笑容道:“二师兄神威。”,完人就先一步跑了,等迟木鱼反应过来,一脚飞腿出去却踢了个虚空,自己差点儿没摔倒。

婚礼上司徒靇仍旧是一身戎装,这是离开京城那穿的那一身,也许是在这荒郊野岭实在无法置办行头吧。

只见他牵着一身乌拉服饰的美佳人穿过众饶瞩目走到最前方,婚礼是按照乌拉习俗来操办的,没有涪的拜堂行礼,只要有众饶见证就够了。

这一晚可是来到乌拉境内最开心的一晚,这么多日的坚守,乌拉王室也没有任何动静,除了出来这么个公主外再不见任何人出来,所以大家都放松了警惕,喝得十分畅快。

酒过三巡,人们都喝得迷迷糊糊的,司徒靇也拉着瓦里纳进了主账,两个人喝了合衾酒,司徒靇就将瓦里纳拥在怀里,深情地道:“明日本王便随你进王城,向你父王禀明我们的婚事。”

瓦里纳在他怀里点点头,然后抬头看向司徒靇道:“明日我就告诉你突破毒阵的方法。”,完就冲司徒靇妖魅地眨了下眼睛,司徒靇看着瓦里纳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燥热。

正当两个人双双躺倒床上的时候,穆云起带着迟木鱼等人冲了进来。此时,司徒靇已经完全沉溺在爱河之中,而瓦里纳却惊醒起来,看着一众人斥道:“殿下的洞房花烛夜你们也敢闯?”

穆云起两步来到床前,对着司徒靇人中就来了一针。司徒靇人清醒了,却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勉强爬了起来看着瓦里纳虚弱地问道:“你给本王下毒?”

瓦里纳顿时迷茫了,睁着无辜的眼睛问道:“我怎么会给你下毒?我那么爱你,难道你不相信我?”

司徒靇闭上眼睛回忆着婚礼的整个过程,实在找不到她下毒的时机,这时,穆云起已经给他号起脉来。不一会儿,穆云起震惊地看向司徒靇道:“媚毒”,这让司徒靇想起他和穆云起重逢时的情景,不正是因为他中了媚毒才有了之后的故事。

司徒靇瞬间明白了,暴怒地看向瓦里纳,问道:“你是哈里古什么人?”

瓦里纳仍然迷茫地问道:“哈里古是谁?”

司徒靇轻笑一声,道:“我知道了,哈里古是你的母妃,因为她的毒致使乌拉王室人丁凋零。本王之前受乌拉王之托,带走了他唯一的儿子到涪,却不幸中了你母妃的毒。”

随即他抬眼看了一眼穆云起,那就是他们的开始,穆云起也看向他,这时,瓦里纳终于肯承认她的罪行了,她哈哈大笑道:“是我下的媚毒如何?你又不是真心想娶我,你只不过是诓我,套取破解毒阵之法,一旦你破了毒阵,我还有命活吗?”

司徒靇阴狠地看着瓦里纳,他低估了这个女人,没想到她和自己一样在玩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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