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起转头看向他问道:“我可以去看看司徒靇吗?”
慕容绝没想到她出去就是想见司徒靇,怒道:“不能,你再不听话,孤就杀了他。”
穆云起“嘁”了一声,“他是涪秦王,岂是你想杀就杀的,除非你想当亡国君。”
慕容绝被她怼得一噎,这丫头果然是当过高官的,真是一般的手段都威胁不了她,慕容绝转换了策略。
“想让孤放了他吗?”
“你放不了,现在放他回去两国必开战,你不会喜欢看到战争的,因为那样太费钱。”
慕容绝一阵头疼,今时今日他才发现这个丫头有多不好对付。
“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现如今司徒靇还会为了你挑起两国纷争吗?”
穆云起放下书看着他道:“他要打你又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他被你践踏的尊严,知道吗?在他的眼里尊严要比女人重要得多。”完又拿起书来看。
慕容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有着不同一般女子的聪慧和通达,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她。
司徒靇被关了起来,尉迟詹还打趣道:“没想到这华容的牢房也这般富丽堂皇。”
司徒靇白了他一眼道:“他不会把我们关进普通的牢房,现在只能是软禁我们。”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院落,里面有很多房间,当晚他们就发现这里关的可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一位司徒靇寻找很久的人,青阁副阁主鲁霍辕,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三个人在一起共进晚餐,司徒靇问道:“本王找到青阁曼城分部,那里的人告诉本王您十四年前就失踪了,那么鲁阁主何以到了华容。”
鲁霍辕叹了口气道:“十四年前一场宫闱秘事暴露,穆家长子长媳以及辰妃为了这件事丧生,穆家主母被关,我接受她的嘱托帮她保守秘密保管信物,信物我没有能力保管就交托给穆家长子的师父迟玉,只能守着秘密被华容王抓来。”
“华容王为何要抓你,他怎么知道这个秘密?”
“他不知道秘密,只是出事的时候,穆家长子曾向他求救,可华容王还是晚了一步,没能留下心爱饶生命,只能带着我这个知道秘密的人离开。”
“心爱的人?”
“是的,穆家长媳是华容王的挚爱,他却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死在眼前。”
“这么十四年前他也在涪?”
“是的,当时他还是去晚了,没能救下穆家长子长媳与辰妃,也没能解救出穆家当家主母,更是与穆家长孙女失之交臂,最后只救出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他气啊,就把我关起来折磨我,让我出秘密。”
“这个秘密你还是告诉他了是嘛?”
“是的,他替我完成了任务,所以我还是出来了。”
此时司徒靇手握酒杯,双眼冒着寒气道:“有关涪宫闱秘事,还为此死了那么多人,定不会是事,你居然告诉华容王,本王真应该早点儿找到你,杀了你。”
鲁霍辕听他这么居然笑了,那笑容凄惨,“您真应该早点儿找到我,杀了我也比在这里受尽十四年的折磨强。”
这时,尉迟詹居然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何事,居然能引起这么大的宫廷血案。”
鲁霍辕和司徒靇都看向他问道:“你想早点儿死吗?”
尉迟詹悻悻地闭上了嘴,司徒靇转向鲁霍辕问道:“信物可是庄妃刘恬苮的菊花簪?”
鲁霍辕点零头,喝完杯中之酒。
“是的,我没有能力保管信物,更没有能力完成任务,作为青阁的副阁主我是个失败的人。”
司徒靇喝了杯酒,眼睛眯了眯,似在盘算着什么。
翌日一早,司徒靇醒来就看到枕边上的信,司徒靇起身坐了起来,拿起信握在手中,这件秘事还将掀起皇室更大的波澜,他竟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这封信。
想起那个正怀着他的孩子而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女人,司徒靇心中无限愤恨,他知道秘事定事非同可,甚至可以撼动涪皇室,他也有想过整件事会不会是慕容绝的阴谋,但事情是发生在十四年前,慕容绝刚登基不久,想来他的手臂还伸不了那么长,如今之际只有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秘事才能有所防备。
想到这里他拆开信,当他看完整个故事,居然大怒道:“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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