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真人道:“还能有什么?这异数必然就是这个小子,天命在变,可天道不变,玄丹道兄还是可以算出契丹国运来,但却算不出这个小子来,众位,你们说是也不是。”
虚云真人挺了挺身子,然后就要往外走,玉觉真人问道:“虚云道兄哪里去?”
虚云真人笑道:“回去募银钱,重修道观,免得将来赦诣下来封本道为国师,本道连个象样的地方住都没有,那算怎么回事。”
玄丹真人问道:“我说虚云道兄,你这也太自信了吧。你怎么就知道是你呢?”
虚云真人瞟了一眼玄丹道长,道:“你何不再帮我算算,我有没有这个命呢?”
玄丹真人低下了头,掐了四下指头,轻吸了一口气,问:“怎么会呢?当初我也给你算过呀,你没这个命呀,怎么会,今天是怎么了?”
虚云真人笑道:“以前,哪个以前呀,天变以前吧,哈哈。”
玉觉真人问:“怎么会是你?”
虚云真人道:“为什么不可能是我呢?难不成还是紫墉道兄么?你看他一直没说话。”
紫墉真人觉得有一些无趣,自己是契丹国师,将来天下一统定是不可能自己当那国师。
玉觉真人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我说虚云真人,你是不是早知道,和那个六爷做了什么交易了吧?刚刚好像说你有什么东西借给他了。”
虚云真人的脸色一红一白的,看不出什么表情,是喜是怒,或是半喜半怒,虚云真人道:“别问,你们问了也问不出来,玄丹真人也一定算不出来,走了走了。”
虚云真人偷笑着就走了,心里还在想着:“那六爷拿了我的秘籍,将来一定就是要学的,那且不就是我的门徒了。不是我还能是谁。还真被玄丹老道说准了,我这一路来,一定是因祸得福,也不知这个福气要等多久?”
玉觉真人见着虚云真人离去,便道:“这杂毛,牛气什么呀,也不知道在哪踩了狗粪运了,玄丹道兄,帮我算算,天变以后我有什么命?”
玄丹真人道:“算什么算,你自己的命自己算去,你们也算是道家人?连数算都不会了么,行了行了,这一趟走的,我就知道是刘备争汉中哪,走了走了,无趣无趣。”
玄丹真人愤愤而去。
玉觉真人问:“刘备得汉中?什么意思?紫墉道兄?”
紫墉真人白了玉觉真人一眼,道:“玉觉道兄脑门进水了吧,这都不知道?五斗米教是我道门先行,张鲁据汉中被夏侯氏所破,刘备欲定汉中,定军山破夏侯渊,曹操便将汉中人口全部迁出,得民不得城,得城不得民,有所失必有所得,这都不知道。白瞎了吃这么多年饭。”
玉觉真人道:“我说紫墉杂毛,你生气发我身上干什么?契丹国师呀,当初是你要抢着去的,现在新国师没你的份了,想来生气了吧。”
“生什么气,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回去再做我的契丹国师去,那也风光无限。”紫墉真人说着就要往门久赶,走到门口却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了看玉觉真人道:“这是我房间,你给我出去。”
玉觉真人哈哈一笑,施了一礼,道:“紫墉道兄,我们年龄也不小了,这一别,想来以后再也见不着了,超脱之日,还请紫墉真人为小道唱个哀。”
“去去去,说什么丧气话呢。”紫墉真人口上这么说着,却是回了一个道礼。玉觉真人退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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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离了那四个道长的房间,一只手拿着药瓶,一转身又走到了另一个房间前,一脚就踹了进去,客栈的房间不是很大,家具也少,一张床,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是一个浴桶、马桶,床边放着梳洗木架台,中间是一张桌子,桌子边上四条椅子,而现在那四条椅子上各坐着一个人。
那四人正是赵彦军、刘文斌、宇文刑、钱至坤四人。
陈炎平嘻嘻哈哈得走进房间,笑道:“四位,久等了。”
宇文刑见到一小乞丐趾高气扬得走进来,噌得一下就蹦了起来:“六爷,您总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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