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夏雨,今年25岁,是私企小职员,平时加班是常事,今天又加班到了凌晨十二点。

我蓬头垢面地走出公司大厦,外面连个人影都没了,稀疏的枝叶在冷风里萧索。

快入冬了。

我紧了紧脖领子,习惯性地埋着头往前走,可今天真是奇怪,走了半天,也没走到我熟悉的公交车站。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片雾气,橘色的路灯在雾中透着诡异的光。

我皱了皱眉头,抬起头左右看,猛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车站居然跑到我左后方去了,我揉了揉酸涩迷糊的眼睛,冲着车站跑了过去。

到了车站,车就来了,我忙不迭地爬上车。

要知道,这可是末班车,赶不上,就真的可以在这里打地铺。

刚上车,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平时末班车都是开着灯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关着灯,车厢里一片漆黑,啥也看不清。

接着马路边的街灯,刷了公交卡,朝后面扫了一下,发现零星坐着五个人,真新鲜,换平时都只有我一个人,今天居然能看到这么多人。

我找了靠下车门近的位置坐了下去,车开动了,晃晃悠悠的,我忽然问道一股刺鼻的臭味从我右后方飘了过来。

我皱紧眉头,斜过眼睛朝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吓得我灵魂差点出鞘,刚刚披头撒法低着头的女人如今抬起了头,街灯的光里,一张腐烂得一塌糊涂的脸冲着我,两只惨白的眼珠子上下诡异地转动。兔兔飞u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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