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这钱我自己挣的!!招弟知道这事儿,礼金是后娘想要要的,可既然这么说了,招弟转身回屋,拿出了自己的木盒子,从里面掏出了一千块钱:
要是不嫌弃,您点点!
邵母当即就愣了,没听说过女孩子嫁人还自己掏礼金。
宋英蹙眉,这丫头哪来那么多钱?
马玉华也愣了,她竟然有这么多钱?那她为什么不把自己打扮的好看点儿呢?
邵振东的心跳突然消失了几个节拍,要不是有人在场,不图她手里拿着的一千块钱,就冲着她的决心,他一定会抱紧她,死死地抱紧。
因为,这代表这无声的宣誓,宣誓她这辈子都只是他邵振东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
邵母怎可能这般厚脸皮的当着宋英的面上去真拿过来数数,这次过礼的饭局已经乱套了。
可邵振东却吃着自己女人做的蒸洋槐花,满心都像是涂了蜜一样满足。
招弟,我明天就走,你不是现在不能跟我去吗?如果有空你随时都能去军区找我!到时候拨这个分机就会有人去接你!
说着,邵振东随便找了纸笔写了电话号码。
这么快?招弟一愣。
探亲假刚过没两个月!邵振东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心里却想着,为了以后能给她更大的安全感,他现在一定要拼了命的把每个作战任务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以后,他的女人一定穿金戴银,别的女人有的,她一定也得有,必须有。
吃饱喝足之后,邵振东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回到家还得跟父母做一番思想工作。
招弟赶紧上前想要询问他有没有收到自己给他寄过去的棉鞋,可邵振东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村头儿的路口。
马老大家,马玉华哭的死去活来,说以后没脸见人了。
宋英的心情也好不到那儿去,今天还不少人说门当户对,那明个要是有人打招呼问选的什么日子,她怎么说?
也不知道马招弟哪里好,为啥那个邵振东就一门心思的都搁在她身上?
不行,这事儿她必须得跟老马说说,让他也数落数落自己的弟弟,怎么教的闺女,没娘就是没教养。
当天晚上,马建军下班回来就听说了,再加上宋英的添油加醋和女儿的哭哭啼啼,他也觉得这事儿老二做的就不对,当即就上门找去了。
晚上八九点钟,招弟准备好了晚饭给父亲端上桌,刚要说让他别干了,自个儿能挣钱了,下井太危险了。
马建国却一脸笑呵呵的说,怎么可能塌方就摊在他头上,那要是这样的话,埋了的肯定是做亏心事的,他马建国这辈子不偷不抢没干过亏心事儿,轮也轮不上他。
招弟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像老爸说的那样,好人有好报,坏人早晚会被老天爷收拾,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恶人了。
爷俩正说着贴己话,马建军就到了。
马建军比马建国大了两岁,但是看上去却比马建国年轻不少,穿着打扮动不动就是中山装,一看就是个体面的人。
而马建国却穿着洗白了的破棉袄,原本只有四十多岁的他,乍一看去,就像是自己大哥的爹一样苍老,满脸褶子藏满了岁月的沧桑。
大哥,这么早下班啦?来,咱兄弟俩喝两盅!唯一1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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