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用力擦眼睛,一边将刚才看到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忙了好一阵才心说,真不知这贞玉夜里开门看天,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静静的夜,痴痴地蹲守。她不曾合眼苦苦地一直蹲守到天亮,除了看到贞玉开门,眺望夜空,就是看到贞玉开门,眺望夜空。她觉得没一点收获。
没收获的还远不止第二天晚上,而是从第二天晚上开始就没有看到一点有用的情况。
她觉得很烦很累也很委屈,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或是冲到贞玉面前指着她的大声质问:“你有了大暖男,为什么还要泡小鲜肉,你把他藏哪了,如果你不说我就上网去人肉,看你不踩爆才怪。”可那时候没有网络,就算有她也不会将隐私发到网上去的。
她晓得这样作时万一出了差错,不好向儿子交代。尽管她早就确定贞玉肚子里的胎儿是野种,她也曾想让媳妇把胎打掉,后来觉得这是在助纣为掳,是帮她毁灭证据,日后只会使贞玉更不守妇道。
她想最近可能是贞玉发觉她在行动,才暂时停了下来。她曾设法试探时,觉得自己的行动并没有被贞玉察觉,她没有选择地只能继续蹲守。
这样的日子虽然难熬,但这不是放弃的理由。这样的时间转眼过了个把月,母亲的坚持差不多被这么长时间的徒劳蹲守消耗怠尽了。
这天晚上她没抱希望地在屋后转转,有些事就像等车一样,等了好久总是不来,您不想等时它一下就来了。
在她没抱希望时,突听媳妇房里有说话声传来,她非常惊喜地马上不顾一切地冲到贞玉的窗下,仔细听了起来。
可听了好久始终没听清楚媳妇在和谁说了些什么,她正站起来抬头向屋里张望时,正好见有人刚从前门走了。她立刻向前面绕去拦人。
当她急急忙忙、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前面时,虽看到有人在前边路上经过,但她当时并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再说在夜色里也看不清。从前面过往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只是觉得前面行走者、都不像是不正派的人,她只能站在房前呆看别人走过。
但这仅是一刹那间的事,在她意识到什么后很快就是离开了这里。
这回她虽说没抓到那个从贞玉房中走了的人,也不知那人的去向。但还算得上是收获最大的一次,因为她多少抓到了一点把柄。
当时她没说什么只能像之前一样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回去了。她打定主意今晚就安心睡觉,什么都等明天再说。
终于天大亮,今天比往常的早饭要早一些,吃过早饭。母亲拉着贞玉的手说:“贞玉呀,我看你自从嫁到刘家、几年都没办件新衣服了,看看那些旧的褪的褪得看不得,烂的烂得不好补了,我早就想给你添几件新的换洗,但没有好布,我想了好久,到昨晚才想起来、早年放在你房中还有些布料,我打算去看看还能不能作用,如果还好就给你添制,到底怎样,看后再说吧。”
贞玉笑着说:“母亲想去看就去看看吧,不过我时常在家,不必计较新旧好丑、现在我还有衣服穿,不管有没有好布都不必添新的了,只是您应该添几件才好。”
婆媳俩边走边说不一时就进了贞玉的房门,母亲今天是特意来找、她昨晚发现的一样、她觉得非常重要的东西的。
但她没有直奔主题、只显得很自然地是先看看衣服,再看看布料,然后说:“这些尽褪色了,还是等日后顺瑶从京城带些回家,那里的布肯定比我们家的要好上千百倍呢。”
“妈,看样子您是想要几件京布做的衣服了,下次回家时我和他说说,保准就少不了。”梦想n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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