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情被控制下来,李公公强颜欢笑,“苏首领,将这贼人带下去吧!”
“李公公,她还未供出指使之人,怎能带下去?”苏锦誉耿介开口。
话音刚落,贵妃眼神一狠,“苏首领以为,陛下不知是何人所为?”
李公公浑身一颤。
有朝臣开口:“是啊,苏首领,此人必定是南齐细作!”
应和声一阵接一阵。
苏锦誉却是摇头,皱眉道:“此言差矣!若是南齐细作,为何偏偏用产自南齐的药草?这岂不是自掘坟墓?”
苏宣宜一听这话,额上顿生冷汗,“锦誉,行了!此事既然已经查清,不必多生事端!”
贵妃和上官易楚的心思,朝中谁人不知?
苏锦誉正要继续,反被苏锦年扯了把衣袖,“大哥,父亲说得对!况且这宫婢做事小心,若非绿萍无意烧了我的斗篷,根本看不出端倪!”
上官易楚和贵妃的势力还在,不可牵扯到他们头上。
苏锦誉见她眼色,这才点头。
贵妃狐疑地扫向苏锦年,“苏大小姐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行了,李公公,今日家宴到此为止,你安排轿辇,送各大臣回去吧!”贵妃走上高阶,俨然一副母仪天下样子。
“恭送贵妃娘娘!”
群臣与贵女心惊胆战,终是松下一口气。
上官镇珏冷哼一声,摔袖提步。
上官易楚紧咬双齿,朝李公公行了一礼,便与上官凌、上官霄一道离开。
转眼,宣礼殿便空空荡荡,只剩没了香味的饭食和埋头收拾的宫人。
苏锦年走到殿外,只瞧见上官镇珏冷淡的背影。
好似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越国侯司徒朔等待已久,见了她,快步而来,一脸担忧,“年儿没受惊吧?”
苏锦年摇摇头,浅浅笑道,“是年儿不好,让外祖父劳心,也一直未曾去陵城探望!”
越国侯见她不再似从前那般疏离,慈祥间满带喜意,“你平安就好!自打你娘香消玉殒,我便一直没来过苏府,一晃已经五年多了!”
一提到司徒氏,越国侯满心悲意。
苏锦誉赶紧上前,“外祖父,从前之事,便不要再想了!你若愿意,我和锦年便天天去看您!”
越国侯爽朗一笑,“那是自然!不过也得等你这御林军首领得空!”
苏锦誉挠挠头,恭敬地搀扶他上轿。
苏锦年正要入轿,一个娇小身影突然靠近。
就着赤红的灯笼光,苏锦年瞧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毒。
是贵妃刘霁的贴身宫婢,如瓷。
如瓷毕恭毕敬,“苏大小姐,不知三日后是否有时间?贵妃娘娘邀约你入宫做客。”
一旦入宫,哪里还是自由身?
绿萍脸色一变,正要拒绝。
苏锦年淡淡一笑,“可以。”
如瓷点头,“听闻二殿下曾送苏大小姐一面宫行令,那到时奴婢便在元兴宫恭候。”
刘霁居然连宫行令的事儿都如此清楚。
苏锦年抿唇,“好。”
“那奴婢先行告退。”如瓷行礼后离开。
回到轿子里,绿萍掀开窗帘一角,冲苏锦年低低提醒,“小姐,这贵妃娘娘恐怕没安好心,你为何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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