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搜就搜,左氏当真不怕寒了她的心。
苏锦年眼底怒火愈演愈烈,最后一股脑儿藏进喉咙里。
上官易楚趁势开口,“老夫人,事情还没问清楚,不如等苦河大师醒来再说!”
戳穿没问清楚就开口搜查,岂不是在打她的脸?
果然,左氏脸色铁青,“三殿下,这是苏府家事,无须你们来管!”
小僧眨眨眼睛,“苦河大师说了,若查不清此事,他便醒不来!”
装神弄鬼。
苏锦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向床边,随即摸出银针朝苦河涌泉穴扎去。
只听一声惨叫。
苦河抱起右脚从床上滚落,弓起身子冷汗直冒,“阿弥陀佛,你这小丫头片子,居然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话音未落,一道银丝锁上他的咽喉。
苦河喉咙一紧,当即一声不吭。
上官镇珏一手攥紧银丝,倏忽间一笑,“继续说。”
苦河拼命摇头。
“二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呦!”左氏连忙阻拦。
上官镇珏笑得诡谲,“老夫人,本宫这是在和锦儿一块救苦河大师啊!”
“二皇兄当真什么胡话都能说!”上官易楚见落了下风,立马出言挑衅。
“三皇弟长本事了?”上官镇珏轻松开口,眼底厉色全然将他压制。
左氏又怯又气,“两位殿下,这是老妇的家务事,就让我们自行解决!”
“本宫是锦儿未来夫君,自有理由管!”上官镇珏凝向苏锦年,言语之中充满狂妄。
可他却偏偏有资本狂妄。
在这样的场面下,苏锦年只有一条路。
她同样笑着点点头,“祖母,此事关乎我,关乎苏府,自然也关乎皇室!就让二殿下留下!”
全然不提上官易楚。
上官易楚脸色阴沉,令左氏心头一惊。
哪敢只留一不留二?
“行了行了!那就劳烦两位殿下少说几句!”左氏摆摆手,一脸担忧地看向苦河,“大师,你没事吧?”
苦河大师疼得脑袋“嗡嗡”作响,丝毫没听清他们方才在争吵什么,只感觉到僵持气氛。
他咬牙忍痛,起身咳嗽了几声,“老夫人,老衲当真要离开了!这佛堂,老衲当真消受不起!大小姐和玲琅小姐太过阴狠!”
“大师不如直截了当地说!”上官镇珏瞪了一眼。
若说阴狠,谁能比得过他?
苦河浑身一哆嗦,“玲琅小姐算准了老衲生辰,竟教大小姐制作生辰小人,来移除大小姐的病症!”
“胡说,年儿哪有病症?”左氏装模作样地指责。
苦河摇摇头,“有没有病,老衲一把脉便知。”
他刚一伸手,上官镇珏的银丝便飞了过来,“刺啦”一声划破他的手心。
苦河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老夫人,平白无故动本宫的正妃,过分了些吧?”上官镇珏微眯眼睛,满身杀气。
左氏浑身颤颤,惶恐却又厌恶地瞪向苏锦年。
苏锦年也觉诧异。
若上官镇珏要帮她,不该用这种法子!
苏锦年狐疑地盯向他,反被他错开目光。
“既然不能动,那就去查!苏大小姐做的小人,一定还在风华院!”苦河哑巴吃黄连,只得跺脚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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