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柔声道:“锦年,你放心,此事本宫会和历王、陛下商讨,你快躺下歇息!”
“对了,郡主,你受了伤,历王殿下人呢?”贵妃压制幸灾乐祸,“怎么未见他来?”
“多日未与贵妃娘娘相见,没想到娘娘还记挂儿臣!”
贵妃挑拨离间的话刚落,上官镇珏推门而入。
贵妃笑容一僵,“好了好了,皇后姐姐,我们也不必打搅他们小两口恩爱!”
说着,贵妃就去挽住皇后的手。
皇后浅浅一笑,与她一道而走。
“恭送皇后、贵妃。”上官镇珏一一将她们的地位阐明。
以往,他都是唤她皇后姨母的。
皇后突然察觉到端倪,可回头去看,上官镇珏脸上笑意依旧。
难道是她多想了?
“朗天已同我说过昨夜的事。”上官镇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让你受了惊吓,是我的过错。”
“没事。”苏锦年闻着那股熟悉的香味,只觉心定神凝,“只是可惜了赵管家。”
若是以往,上官镇珏定会醋意满满。
可他当下看着苏锦年脸上的哀伤,心头也是一疼。
苏锦年靠在他肩上许久,才慢慢缓过神来,“梅有季死了吗?”
上官镇珏点点头,“死在凤栖宫。”
“那就好……”苏锦年攥紧粉拳,可刚一动气,心口就是一阵剧烈疼痛。
蛊毒未解,做什么都有限制。
“我已询问过寅弟,他说那个门客之前出游,昨日刚回来。等会儿就会来苏府!”上官镇珏握紧她的手心。
苏锦年只觉一股暖流顺着掌心往身子里涌动。
他在输入内力?
苏锦年正要抽手,却被他死死按住。
上官镇珏闭上双目,专心致志地驱动内力。
半盏茶后,他已面色惨白,额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
“其实不必,我已经习惯了。”苏锦年低声道,似是唯恐他训斥。
果然,一听这话,上官镇珏脸色一沉,“纵然是习惯,能减一丝疼痛总是好的。锦儿,以后我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害!”
苏锦年看向他眼里的真挚,突然高声一笑:“行了,让朗天留下就好。即便去了洛阳,倒是莺歌燕舞,左拥右抱,谁知你还在何处?”
她眨了眨眸子,狡黠毕露。
“还未过门就揶揄为夫?”上官镇珏同样扬起笑意,“罢了罢了,谁让为夫摊上你这么个王妃。”
上官镇珏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别说王妃了,婚事会不会拖延都是个问题。”苏锦年道。
“你难道没有计划?”上官镇珏不信。
谁知苏锦年却点了头,“昨夜我一心想要离间梅有季和上官易楚他们,一时心急,便忘了还要成亲的事儿!你有什么好计策吗?”
眼见苏锦年眨着晶亮的眼睛,上官镇珏的话刚冲到喉咙,仍是咽了回去。
她竟将他们的婚事摆在最不在意的地步。
待平安抵达洛阳,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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