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当真有这么厉害?”玲琅沾沾自喜,同时也有些不解,“改天入宫去问问梅公公好了。”
他已经死了。
苏锦年在心里说道。
可她知道,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告知玲琅。
“梅有季是你的师父?”苏锦年郑重地看向玲琅。
玲琅摇摇头,“梅有季平常作恶多端,我自然不会拜他为师。只觉得,他有些可怜罢了。”
他可怜?
苏锦年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恰在此刻,房门被破开。
一堵人墙涌来。
金氏和钱三万躲在护卫们身后,一脸狐疑地看着苏锦年和玲琅。
“看来苏大小姐今日并不是派你们来议和的,真是过分!”金氏趁机道。
“若不是来议和,我早就拆了你这院子!”玲琅底气十足道。
金氏嘴角一抽,扭着和钱三万如出一辙的肥胖腰身。
钱三万气得脸红脖子粗。
自小在蜜罐中长大的他们,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苏锦年趁他们专注在玲琅身上,便摸出一根银针甩向钱三万的腰身。
“玲琅,好了!”苏锦年将声音压粗,咳嗽一声道,“我看钱老夫人和钱老爷也一心想着解决此事,我们何故挑起矛盾呢?”
“就是,你们居然还来大闹钱家,我定要派人去好好在坊间传上一阵!”金氏不依不饶。
钱三万也想说话,却觉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母亲,我……”转眼间,钱三万脸色煞白,额头满是冷汗。
金氏吓了一跳,“快,请府医来!”
“府医前几日被老爷赶走了!”一个丫鬟道。
“都是因为苏锦年!”钱三万越气小腹越痛,最后跌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停哀嚎。
就是那日苏锦年说他身子不适,他回来便怒火熊熊地庸医赶回了老家。
“我家小姐一心救你,没想到你这样不知好歹!”苏锦年从怀里摸出一剂药方,凌空甩了出去,“这是我家小姐写下的,你若是相信,就熬上一副服下!要是不信,我们也就回去了!五十两黄金隔日奉上。”
金氏一听五十两黄金马上就要回来,欣喜若狂。
可钱三万却拼命地点头,“相信,相信。管家,赶紧去药庐抓药、熬药!”
一个老头战战兢兢地从人群中出来,捡起地上的药方,上下一打量后,赶紧转身就走。
“钱三万,五十两黄金,再请个大夫来就成!苏锦年那是唬人的!”金氏尖声叫道。
钱三万疼得倒吸凉气,“母亲,到底我的命重要,还是黄金重要?”
那自然是黄金!
金氏在心里嘀咕,却没有说出口。
她扭头,看向苏锦年和玲琅时脸色难看,“你们倒不愧是风华院的奴才,话说得利落得很!宽慰若是我儿子喝了药还不能平安,今日就算苏锦年给我跪下,我也不会原谅她!”
玲琅从未见过一个如此厚脸皮之人,气得浑身发颤。
“那总得请我们上座吧?”苏锦年冷冷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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