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你以后若有机会,定要多进宫,陪陪哀家!”太后拍着苏锦年的手,连声叹道。
苏锦年浅浅一笑:“皇祖母,若非孙媳前些日子受了伤,定来万寿宫看您!”
“两位殿下,该去凤栖宫给皇后娘娘与陛下请安了!”林嬷嬷提醒。
上官镇珏牵起苏锦年,“是,孙儿与锦儿这就过去!”
太后点点头,眼里多是不舍。
可苏锦年明白,一切都只是在表面上装得亲切罢了。
转身之余,四人皆是眼神一冷。
“太后娘娘,依老奴的意思,历王和王妃都是明眼人,知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林嬷嬷说道。
太后不紧不慢地点头,目光幽幽地望向他们的背影。
“锦年倒是个聪明女人,只是历王他打小心思深,还得多盯着!”
她摆摆手,“历王与皇帝当真是父子,城府一样深,没想到这么多年了,皇帝还介怀哀家让崇王留在京都一事,一心催着他们离开!他日若让历王继承储君之位,说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嬷嬷微微皱眉,“太后的意思是,咱们要转变目标?可您不是一直看好历王吗?”
“历王虽好,可苏锦年太过厉害,并非母仪天下的命!”太后唇角勾起,“历王这边自然要稳着,但也得让四皇子赶紧成长起来,若非如此,怎么代替得了历王?”
林嬷嬷声音一顿,“若是如此,历王会不会对四皇子下手?”
太后极为不耐烦,猛地瞪向她,“林嬷嬷,你今天的话好像多了些!”
“是!老奴掌嘴!”林嬷嬷赶紧朝嘴巴边抽打两下,脸颊处陡然泛起青紫。
“哎呦,哀家哪里让你掌嘴了?”太后疼惜地看向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古以来的道理皆是如此。礼铭睿智而大义,是储君最好的人选。皇帝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太后起身间,发髻间的步摇砸在凤钗之上,撞击出几声脆响。
林嬷嬷会意,点点头。
“对了,巍儿呢?他不是还没去封地吗?让他进宫来陪着哀家!”太后往外走,“也就巍儿性子单纯些!”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外走,谈论的声音转眼便消散在辉煌的殿中。
苏锦年拽住上官镇珏的手,听着朗天将这些话附耳禀报。
她轻轻道:“看来是我挡了你的光明前景?”
上官镇珏反握住她的葱指,倏忽间一笑,“不是你挡了,而是我主动放弃。皇帝有什么好?后宫弱水三千,还不是得不到心爱之人?”
苏锦年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用手指在他手背轻划几下,以示宽慰。
“我要做的,是让上官易楚得到该有的惩戒!”他猛地扬唇,眼里闪过一道狠戾。
苏锦年点头,心里同样渐有打算。
没想到刚转过宫巷,便瞧见了贵妃的贴身丫鬟如瓷。
看她左右张望的架势,就是在特意等他们。
如瓷恭敬一礼:“奴婢见过历王殿下,王妃殿下!”
上官镇珏微微蹙眉,“贵妃可有什么事?”
如瓷道:“娘娘说,昨日是两位殿下大喜的日子,她却因身子不适未到宴席,特感抱歉。娘娘特意送上两份贺礼,其中一份已让人送往凤华宫,还有一份须得亲自交予王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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