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串通绿萍一块儿诓她。
苏锦年暗暗一笑,从怀中摸出针灸小包,摊在床边的高凳上。
“镇珏,你看着脸色很差,一定是受内伤了,我这就给你施针!”说着,苏锦年捏起一根洁净的银针,就朝他的腰身刺去。
上官镇珏只觉一股酥麻的疼痛感遍袭全身。
可他依旧不动。
“没有反应吗?那一定是重伤了,我这就换根粗一点的!”苏锦年压制着笑容,说话间就要落针。
上官镇珏猛地睁眼握住她的手腕,语带调笑,“王妃要谋害亲夫不成!”
苏锦年想抽回手,被一股力道猛地拉到他的怀中。
熟悉的气息在脸上喷吐。
苏锦年脸颊一红,心头大乱。
“是你先诓骗于我!”苏锦年赶紧挤开他的束缚,义正言辞道。
“我正躺着休息,无端受了一针,难道不该叫屈吗?”上官镇珏故意可怜道。
都是绿萍。
苏锦年在心里叫道。
“是是是,你最委屈!”苏锦年坐在凳椅上,自顾自倒了杯茶。
才抬头,便见上官镇珏手中多了一个匣子。
苏锦年正狐疑,他打开匣子,一抹圆润的光泽顿时出现。
“一只玉镯?”苏锦年看着那剔透的白玉镯子,摇摇头,“若你打算用一只玉镯来收买我,那大可不必……”
她话还没说完,上官镇珏便拿起白玉镯,替她戴在腕上。
一股温柔的凉意从手腕缓缓流淌。
“这是冰玉?”苏锦年面色诧异。
上官镇珏点头,“这不是你前世最想得到的东西吗?”
前世,娘亲司徒氏曾与她提起过,替她准备的嫁妆里,便有这么一支玉镯。
它剔透如冰,但凉意温柔,不似冰那样刺骨。
可后来,曹氏得知此事,便半哄半骗地将东西给拿走了。
前世的她曾与上官易楚说过此事,可上官易楚并没有在意,之后还把这作为嘲讽笑谈告知上官镇珏。
今生,直到曹氏死,苏锦年都没在荷花院找到这东西,本以为是被曹氏砸了。
原来……
“当初红莲在荷花院翻到,以免打草惊蛇,便一直让曹氏那恶妇代为保管。曹氏出事后,红莲取了这冰玉镯子,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便一直拿着。”上官镇珏柔声道。
苏锦年双目弯得如同月牙一般,“我没想到你还记得。”
上官镇珏一把将她揽进怀中,“锦儿的事,我一直都记得。”
四目含情脉脉。
刚要叩门的瑶光被绿萍一把叫住。
“瑶光,王爷和王妃应当有话要说,要不你去偏厅等等?”
尽管绿萍压低嗓音,可苏锦年还是听到了。
“瑶光如有急事,不妨进来吧!”苏锦年说着,从上官镇珏怀中挣脱,赶紧捋了捋发髻。
上官镇珏意犹未尽,瞧见瑶光时脸色一沉。
瑶光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捧着一个沉甸甸的匣子行礼道:“回禀主子,王妃,三殿下的兵工厂已被捣毁,这是最重要的一些机关结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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