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听,不由懊恼,她刚刚也真是的,自家闺女大娇生惯养的,她怎么就叫她罚跪了呢?

不过当着一屋子下饶面,太后是不会表现出什么的,太后当即正了正脸色,道:“好了,下去煎药吧,偏殿到底些,围着那么多人像什么话,都下去吧!”

这里一个个都是人精,哪里不知道太后是要私下里跟长公主话,自然一个个鱼贯而出,屋里一下子只留下木枝和太后两人。

太后见众人都走了,这才拉住木枝的手问道:“栀儿,母后知道你的性子,你乖乖告诉母后,为何非得去大炎和亲?”

木枝一时间有些为难,毕竟实话她不能,可是太后又显然不信那一套大义凛然的辞,俗话“知女莫若母”,云栀什么性子,太后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清楚。

木枝有些头疼。

木枝忽然想到了什么:“母后,不是女儿任性,您还记得女儿时候慧恩大师给过女儿的命批吗?”木枝好不容易从云栀记忆里扒拉出一段几乎记不起来的记忆。

太后一怔,神色有几分恍惚:“母后记得,当年栀儿才六岁,生了场大病,眼瞧着不行了,当时母后拜求满神佛,只要栀儿好起来,母后愿意为皇寺中的佛祖菩萨们重塑金身。然后栀儿好了,母后带栀儿去还愿,恰好碰上云游归来的慧恩大师,就去给栀儿求了一签。那签文上写着……”

“本是凤凰外来,一朝身去风云兴。若欲四方海宴安,需向东南高处校”木枝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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