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七,娘在家蒸馒头、炸麻花、炸肉圆子,爹也在杀鸡,往年虽然没挨饿,可日子也紧是温饱,哪能过这么好的年,顶到天也就是杀只鸡,割点肉。这今年又是新衣服,又是暖和的棉被,心里别提多高兴。

爹明天到镇上去买些瓜子糖的,珍儿要不要去?

我:“去呀,我想去集市上看热闹。”

娘:“大柱他们几个喊你出去玩,你都不去,你还热闹啥。”

我:“跟他们一点都不好玩,正天的爬树掏鸟窝,要不就到后山疯跑,还不如在家和妹妹玩”。

娘:“也是,我们珍儿爱干净,那些臭小子一天到晚的身上灰突突的,明天和你爹去镇上买些头花带,再扯些布,娘给你做双新鞋,明年你就六岁了,也要跟着娘学女红了”。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到了镇上爹要找人写对联,过年贴在门上。

不过也有写好的,我们走到一个对联摊前,卖对联的是个年轻的书生打扮,穿的打着补丁的薄棉袄,脸冻得紫白,嘴唇也乍白,双脚不停的在地上走动。

爹喊到:“这位兄弟,对联怎么卖的?”

那书生等到了客人很开心:“哆嗦着说,一副对联二十文钱,一个福字三文钱,不知你要什么样的?”

爹很尴尬,这不认得字,都不知道咋买。

那书生大概是明白咋回事就说:“我读一遍,你觉得好你就买行吗?”

爹连忙说:好。

春风入喜财入户,岁月更新福满门,横批_新春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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