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修广场的材料都是通过绿狮子帮采购并运到镇上来的,明天是他们跟绿狮子帮结算材料款的最后日期。材料款一共八十万,施耐特和塔科维克一人带了一半……”
“我因为刚刚突破,有点膨胀,想干一票大的然后远走高飞……”
“于是我先在镇外设伏,杀掉了赶来塔尔塔镇结账施耐特,拿走了他的钱,然后埋伏在登达尔旅馆塔科维克的房间里,等他回来就一刀把他杀了,劫走了他身上另外一半材料款……”
“我真没想到您正在追塔科维克,也没有想到钱到手还没点过就暴露了……”
绿狮子帮罗松溪知道,是联邦最大的地下材料走私组织,老约翰原来许多材料也是问绿狮子帮买的。
工程材料照理说应该通过正规渠道采购的,但施耐特和塔科维克这样的皮包工程公司,为省钱找绿狮子帮买合情合理,人家绿狮子帮还能给包个邮。
这个时候,维斯塔提着两个手提箱和一个包袱进来了。
“从常威家里搜出来的,共计……现金八十一万三千,联邦民生银行不记名存折四十万整。”
鲍勃听得“咕嘟”吞了一口口水,肥硕的胸脯抖了好几抖才抑制住自己不至于失态,然后用手指指维斯塔问常威,“他没有私吞吧?”
“没有……”常威老老实实地答道,“八十万是这次作案所得,四十万是当西风匪时攒下的,还有一万三……是合法收入……”
鲍勃拿着笔纸记录着常威的口供,记完“四十万是当西风匪时攒下的”一句后喃喃自语了一句,“不知道有什么路子可以去当西风匪……”
“头儿,这句话你叨念过很多次了……”维斯塔熟练地接道,“但没有一匹马能驮得动你的……”
罗松溪摇了摇头,装作没听见。
“这么说,”他继续问常威,“你只是为了这几十万,就下狠手连杀两人?”
“收割者大人啊,您也不是每次为了几十万,这些年在荒原上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
罗松溪很想告诉他,这一两年其实几十万的数目,老约翰已经看不上了……
他想了想继续问道,“那塔科维克为什么在洗衣店里会如此心虚,击倒大妈疯狂逃窜?”
“这个我也问过大妈了,”维斯塔在一边接道,“大妈回想了一下,表示是她先动的手,她可能太想帮你忙了,给你发了信号之后就一把揪住塔科维克不让他离开。”
“你想一下,如果是你,身上带着四十万现金,被一个陌生的大妈一把揪住,你也会奋力反抗的,毕竟你不知道那名剽悍的大妈是想劫财还是想劫色……”维斯塔说。
“这么说,所有的事情起源于大妈闹的一场乌龙……我们忙了一晚上的案子,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杀人抢劫案?然后正好被我撞上了?”罗松溪不大甘心地说道。
“杀两人,涉案金额数十万,还普通?”鲍勃咆哮起来,“塔尔塔镇里面已经多久没发生这么恶性的案子了?”
“还有我警告你,你要神叨叨地查那个什么血祭仪式我随便你,但我绝不允许你再将普通居民卷到任何有危险可能的事里去,洗衣店大妈这样的事情,绝不准再有第二次。”
……
……
罗松溪回到老约翰炼金店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他有些丧气地撕掉一张日历,第三共和历122年的日历只剩下薄薄的六张,这意味着离血祭开始的时间只有六天了。
他懊恼地把撕下的日历纸揉成一团,本来以为找到一条线索,没想到却是帮鲍勃破了个杀人越货的案子。
关键是血祭事关整座塔尔塔镇的安危,可现在罗松溪却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一头热。
甚至还要倒贴镇上治安官的加班费事实证明在塔尔塔镇当了十几年治安长官的鲍勃,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没用,但想到这个两百多斤的胖子他就是想爆粗口。读书啦ushul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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