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戏楼离北城那么近,那您总该知道北城失踪的百姓们都去了哪里吧?”
贺莜染话音刚落,身后池子里面突然传来齐声惨叫,贺莜染下意识的回头,看到池子里面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个人,之前的那两名女子双手无力地扒拉在池子边缘,还有一名女子趴在男子身上,两人皆看不清面容。
自两人的身下晕开一团团鲜红色的血花,在池中逐渐荡漾开来,而伏在岸边还算清醒的女子则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睛里面是无尽的冷漠。
“死……死了吗?”贺莜染惊惧而小声地问。
“进了不夜戏楼的女子,要么被横着抬出去,要么被割了舌头丢出去。”老头儿混沌的眼睛里仿佛有一个东西在闪动着:“除此之外,他们对待男子的手段极其残忍,就像他,死法何其屈辱和扭曲。”
老伯似乎这才想起来贺莜染刚刚问到的问题:“北城的百姓暂时是安全的,但天下注定要不太平了,你不该来这里,还是快些离开吧。”
说完他便摇头晃脑地走开了。
贺莜染看着那名清醒的女子淡定地穿好衣服,去楼里面喊人,贺莜染趁此机会,赶紧瞬移回了鹤城的神来客栈分店。
她坐在房间里,腿还有些发软,一时间难以回神,以至于辛掌柜在外敲了半天门,她也恍然未觉。
“公子,钱公子已经到了。”辛掌柜推门进来,便看见她一副失了神的模样,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助她回神。
贺莜染带上钱枫一起找谢工头签了合同出来,途径杏花楼的时候,钱枫轻摇着折扇,自以为很是风度翩翩的样子,他道:“听闻杏花楼的头牌汐月姑娘天姿国色,琴艺过人,不如今晚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
一提到杏花楼的汐月,贺莜染不禁想起自己在不夜戏楼看到的情形,猛地摇了摇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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