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这是污蔑,我告诉你,我乔广文也不是好欺负的,明天我就去请状师告状,我要告你陷害无辜!”乔广文眼里都闪着凶狠的光,脸上显现出非常激动的神色。

郝一平淡淡道:“我是不是陷害你,其实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我上次去乔府找你时,就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后来偶然间猜到,那就是加上迷药的烟叶的味道,这些信息足以让我怀疑你的身份,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已”。

郝一平缓慢的走了两步继续说道:“影子也是在那次给你交手,才发现你武功高强。乔广文是十四岁离家出走的,之前从没有习武。还记得乔府金大彪唐豆他们激怒你吗?你是聪明人,应该想到我们在试探你的功夫,才故意藏拙。”郝一平嘴角微笑,两只眼睛却像锥子一样逼人。

乔广文说道:“你休想污蔑我!这些年来我一直习武强身,有人可以给我作证,你以为你的三言两语就能栽赃陷害我吗!你自己破不了案,就耍这种不要脸的手段,未免太无耻了吧。”

郝一平心平气和道:“乔公子,不,王起山你以为自己做的很高明吗?乔广财的妻子透露,乔广财与乔广文年幼时打闹中,背上被烟袋烫伤,你敢让我们看看你的背吗?”

乔广文厉声道:“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要走了,有什么话留着明天我到衙门去跟你们当堂对质吧!”

见形式不好,想要逃走,赵捕头紧紧握着配刀,影子唐豆与金大彪做好迎战准备,双方对峙却迟迟不动,周围一片寂静,连风吹落叶掉地上的声响似乎都清晰可闻。乔广文心里明白,他虽然功夫不错,双拳难敌四手,就算侥幸突出重围,必受重伤。乔广文心里盘算,“他们肯定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大部分证据已经都让自己销毁了,就算有,也定不了自己死罪,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逃出生天,况且,自己可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还可以把水搅混,到时候真假难辨,而且,这个郝一平有可能是在炸自己,其实他手上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如果自己这一逃,就变成了不打自招了。”

想到这里,乔广文便不在反抗,反而大大方方的坐下道:“我乔广文,问心无愧,跟你们走一趟也无妨,反倒是你们,如果到时候拿不出像样的证据,可别怪我不客气!”乔广文一脸正气,刚正不阿的样子!

赵捕头连忙拉住了郝一平,小声道:“兄弟,我怎么感觉他好像什么都不怕,而且一脸无辜的样子,咱别弄错了,这个别再真是乔广文!”

郝一平道:“赵大哥放心,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坚持自己的立场,不然你就很容易动摇你自己的观点,从而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

赵捕头听后,终于坚定了自己的观点,吩咐众弟兄上前锁拿乔广文!不多时,街上一队衙役匆匆过去,带头的那个正好是赵捕头和郝一平,乔广文一脸正气走在队伍中间,后头还有好多百姓跟着去看热闹。

听到人群中有个急匆匆的声音问,“大叔,这是干什么去?”

那大叔道,“听说乔家的案子找到凶手了。”说完,急着跑去看了。

县衙院子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没过多会,王夫人也来了,她是由王老板跟嬷嬷陪同一起来的,他们夫妻俩的身份跟为人都很不错,在广源城有很多朋友,所以围观的人里,有不少跟他俩有交情的,看到他们夫妻来了都跟他客气的打招呼,但王老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表情有些不安。

张大人坐在大堂上已然是神情严肃,一惊堂木拍在了桌子上,两旁衙役杵着水火无情棍喊上了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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