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空回到莫府后,仍然心有余悸,刚刚那姑娘真是太凶猛了,还有旁边看戏的人也真是惯不会分青红皂白。
不过……那姑娘真是来得奇怪,消失的也奇怪。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逃脱了,便也不再多想。
明空看到念空阴郁的脸色,上前问了一两句,但是念空觉得也没什么大事,就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搪塞过去了。
一转眼,白鲟已经来到寺里,目标很明确,是司马伶雪。
许久不见,不知还认不认得她,白鲟如此想着便直接进了屋里。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屋里司马伶雪也已经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白天,净空怕她无聊便来找她玩了一天的,听他唠唠叨叨的说了大半天,陪着这么个话痨,不仅身累,心还累,入夜后便就早早的就睡了。
白鲟看着床上揉揉软软惹人爱还不自知的小姑娘,拾起一杯茶送到嘴边缓缓的笑开了。
小姑娘还是和以前一样,长得秀气甜美却又不缺乏浑身独特的气质,就是想让人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当然,齐牙于除外。
白鲟给自己倒了杯水,要不是在山下碰到了念空,她这几天也想不起来看看这姑娘。
近来她寻到了不少好灵,可却没有哪个灵是纯正的,司马伶雪的灵倒是挺好,可惜凡念太深了。
啧!这世间大概也只有女子会为情这般执着了吧。
其实念空的灵气也是极好的,可太过厉害强大了,不是她能驾驭的。
她虽不知小姑娘与念空到底有何牵扯怨念,但是只需看他们俩人的眉光她也知道缘分匪浅,就是不知是福是祸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但愿小姑娘能得偿所愿吧。
更深露重,倦意来袭,不一会儿,白鲟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不小心,竟然流了一摊口水。
白鲟:真是太囧了,不过这不影响我的资质美貌。
夏日的天亮得早也亮得猛,亮光透过木制的窗户缝、门缝,一缕一缕偷偷照进来充满整个屋子。
司马伶雪是被光亮照醒的,醒后的她并没立即起身而是在床上醒了醒神儿才起的床。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么平静安和的早上会把她吓得心一颤。
是的,没错,白鲟没有走,司马伶雪好看到了。
一个陌生的大活人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睡着了,而且还……流了一摊口水,能不被吓着嘛!
司马伶雪趁白鲟还未醒,赶紧穿好衣服,然后……她就陷入了迷茫和犹豫。
她是直接叫醒白鲟呢?还是等着白鲟自己醒呢?或者打晕了送师父那儿?
嗯……窗外的阳光好刺眼啊,青天白日的,算了,直接叫醒吧。
一个不认识的人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陪着自己睡了一晚上,总得叫醒问问是谁吧,万一是对自己不理的呢。
于是,司马伶雪找了一根棍子拿着背在身后藏着再慢慢靠近白鲟。
诶?不对,要是她对自己不轨,肯定早就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就开始她的动作了啊,何必等到现在。
唉,不管了,不管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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