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霖川头也没转,之所以断定秦琉璃没事,是因为当时看到她伤的是手臂,自然不会有大碍。
看着暮沉沉,他语气有所迟疑,也有所顾虑。
“沉沉……”
暮沉沉看向他,脸色淡漠。
每次暮霖川这个表情的时候,就说明他接下来的话有可能会为难到她。
也是,这次伤的可他心爱的妻子。
“说吧。”她低垂着脸,淡淡道。
暮霖川还要去医院,深知不可能带上她。
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早就被前来参加葬礼的宾客们传得沸沸扬扬,她更不能出门。
“我要去医院看望你秦阿姨的伤势,你……暂时待在木屋里,哪儿也别去。”
听到‘待在木屋里’几个字,暮沉沉心口蓦地一沉。
‘待’在木屋里只是为了听上去体面一些吧。
她看了眼还滞在一旁的管家,手里明显攥着一把钥匙,分明是要将她锁在木屋里。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她多少有些不甘。
不甘的是,她有病,六年来却药石无医。
她伤了人,但每次醒来她却都不记得自己‘犯病’的过程。
在自己的记忆里,她和正常人一样,所谓的‘病症’,皆是从他们嘴里听说。
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怀疑自己真的生病了吗?
然而面对姐姐暮绵的死,以及曾经那些被她伤害过的人,她又不得不接受、不承认这个事实。
“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看着暮霖川,她生硬的语气多了一丝淡漠和疏离。
暮霖川缄默,答案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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