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李言落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出了一身香汗,体内的力量好似平息了一些,现在听话的潜伏在身体里,像是撒欢的孩子跑的累了,停在某处休息。
“姑娘回来啦?伙房的舒老伯有事找你呢,”
莺儿贴心的递给李言落一条帕子,轻轻为她掌扇。
“舒老伯?”
坐在下首的中年男子一见到李言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我……我……”
这人怎么一见她就下跪?见他欲言又止,李言落意会,
“小桃,莺儿,你们两个去用膳吧,不用着急回来当差。”
“是,姑娘。”
有些事情是她们不该知道的,她们很识趣,不该听的一个字都不会入耳。
“老伯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情且起来慢慢说,我们从未谋面,我可实在受不起你这一拜。”
这一进门,这个一身烟火气的男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倒在地,吓她一跳,不知情的以为她欺负人了呢。
“老汉心中羞愧,宁愿长跪不起,请姑娘发发慈悲,救救小女吧!有人抓了小女去,这是小女给老汉写的信,小女能否活命,全都仰仗姑娘了!”
舒老汉从怀中颤颤巍巍的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李言落拗不过舒老汉,只好半跪在地上与他视线平行,什么救不救的,她一头雾水,把黄色的信封正反翻看,没有地址,也没有署名,这算哪门子信?
信封已经被舒老汉撕开过,李言落直接拿出里面的信,信倒是署了名字,舒姝?之前那位长相可爱的姑娘,女儿年轻,父亲沧桑的倒像祖父。
“父亲大人,女儿被恶人掠去,他们说,只要李姑娘肯只身前往醉花楼同他们大人谈谈,就饶过女儿性命,此事万万不可让旁人知道,否则女儿性命难保。
舒姝”
这封信疑点重重,很多地方都经不起推敲,信中并没有说明截止期限,那就代表,一定不是劫财劫色这样简单,没有这么粗心的匪徒。最让她不解的是为何偏偏是她。
她在以往的任务中从未暴露身份,也没有仇家,怎么会有人用一个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人来威胁她?又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去呢?她去了,十有八九是场麻烦,不去,那他们的算盘可就落空了。
“老伯,你这可是找错人了,不是我不帮你,我只会医人,并不会武功,如何去得?怕是无法救你女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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