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后的下属欲要追逃,男子抬起手阻了,“不必了。”
他们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
尤还强行运功挡了男子十几掌,勉强支撑掠了数十里,终于是晕了过去。
叶护罗只好一左一右驾着两个人艰难行走,所幸那帮人没有追过来。
很幸运的是,叶护罗找到了一个山洞,将两人安顿进山洞里,仔细让他们躺好,便是出去寻了些吃的,找了些水源,撕了自己身上的里衣,替他们包扎好伤口。
叶护罗做完这些后,吃了些野果,便坐在洞口,守了一夜。
翌日,栀子悠悠睁开眼眸,便是感觉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尤还。他的面容看起来有些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眉微微一皱,手便是探上了尤还的腕部。
眸子中寒色凛凛,咬牙切齿,呵,很好,真是好胆!
也不敢耽搁,将尤还扶起盘坐,坐在他身后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为其疗伤。他的伤势很重,但幸好已经有人给他疗过伤,现在只需输入真气为他疗养脉息便可。要不是尤还身边的暗卫都留给了伏帝匐,现下他们也不至于那么惨,栀子现在便是有些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伏帝匐的请求。
什么天下苍生,她只知道若是自己失去尤还,她都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疗伤完毕,栀子口中闷哼一声,咽下了口中的血腥,盘腿调息起来。
叶护罗手中拎着刚刚猎到的野兔,看见已是在调息的栀子,便是悄悄退了出去,将野兔利落地处理好,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栀子调息完毕,看了还在睡着的尤还,循着香味便是走了出来。
叶护罗笑了笑,将手中烤好的兔子撕下一只兔腿递给她。
栀子接过,却是不啃,只问道,“你知道幕后指使的人是谁吗?”
叶护罗的眸色一冷,深邃如海,望不到底,“我大概有一个怀疑目标。”
“哦?”栀子挑了挑眉,“是谁?”
“尉迟僧乌波。”
……
已近黄昏,于阗国的街上反倒是热闹了起来。
到处都是摆满和田玉的摊子,与之买卖的多是外地客商,或是来自遥远的大汉,或是来自更遥远的西域。
街上身姿妖娆的姑娘们大方献舞,到处是火把升腾,还有一些丝竹奏乐的声音。
各处竹楼上,是品着美酒,吃着瓜果的相互笑谈的男人或女人,还有一群小孩儿手中攥着自己喜爱的点心,嬉戏打闹。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没得弄脏了我店里华美的衣衫。”一声突兀的奸细的气急败坏的吼声在这样繁华热闹的氛围里似乎显得格外的突兀,连竹楼里面的人都忍不住侧目望去。
成衣店的老板正气急败坏地呵斥一个小人儿,小人儿脸蛋黑乎乎的,涂上脏泥般的脏乱,一双小手也是黑乎乎的,手上被他抓过的成衣上,似乎都有黑乎乎的手抓印儿。
事实上,其实并没有。小人儿怯生生的,异常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老板,任由老板的唾沫星子飞溅。
旁边的妇人看了许久,有些看不下去,便劝了一句,“老板,算了吧,小孩子也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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