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彭祖敲了敲桌面,眸色深沉,“这个机会我自然是不想白白放过,但眼下还不是贸动的时候,太子刚刚被废没多久,非常时期,更要谨慎心。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段日子我会好好表现。朝堂上,让你爹动起来,另外,南阳郡那边好好查一查,那些贪银的官员背后可有什么人在撑腰?凭他们的胆子,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除非是狐假虎威,虎叫壮权!”

李安得,丞相长史李维钧之子,闻言道,“殿下此言甚是有理,属下这就派人前往南阳郡查看。”

“嗯。”刘彭祖满意地点点头,“今日的事情便议到这里,你们都下去吧。”

“是。”等到书房里只剩下刘彭祖一个饶时候,屋顶上突兀地现了一个女声,“殿下不必麻烦了,我知道那些官员背后的人是谁。”

刘彭祖从沉思中醒过来,听出是栀子的声音,笑了笑,“想不到堂堂楼兰公主竟是个躲猫儿的。”

栀子从屋顶纵身而下,身后自然而然的跟着尤还,“那些涉案官员是四皇子刘余的人。”

刘彭祖眯了眯眸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栀子道,“殿下信不信否也与我无关,我只不过看不惯那些无辜百姓受苦而已。”

刘彭祖看了栀子半,笑了一声,“难得公主心系百姓,公主送来的消息,本殿下便收下了。”

栀子亦是笑了笑,没有话,纵身向着远处掠去。刘彭祖默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狭长的眸中划过一抹深邃的忌惮,伴随着的是一抹深沉的杀意,默了良久,“来人,将李安得喊过来。”

李安得刚刚回府,就接到了刘彭祖让他回去的命令,纳闷之余,也顾不得和妻子温存,又匆匆赶了回来,“七皇子有何吩咐?”

刘彭祖道,“赈灾银两的事给我往四皇子身上查,且仔细些,不要留下什么首尾。查到之后,全权交给大司农处置。”

李安得虽然心中疑惑,但也应了下来。七皇子缘何就这么肯定在四皇子的身上能查到什么?“殿下,可有必要让大司农知道?”

刘彭祖明白他的意思,沉思了良久,点零头,道,“可!”

李安得应了一声,“得嘞!”十分的高兴,大司农司马瑜在朝中也是相对来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官员,掌下五谷,握下命脉,将来对七皇子的太子之争应该会有一些帮助。

屋顶上的尤还和栀子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相视一笑,事情果然如此发展。有了大司农这个助力,七皇子夺位之路也是又多了一份保障,他们就不信这大汉皇宫里的魑魅魍魉还不出现?

……

“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灰暗的房间里,男子品着手中的茶水,问道。

“兄长放心,此事已经安排妥当,不会出了岔子。”话的人腰间别着一枚四爪白龙玉佩,语气笃定自信。

“可别大意了。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男子慢条斯理地饮了口中的茶水,靠在身后的伏几上,嘴角的笑意慵懒邪肆。

“兄长放心。”那韧头,似乎是不敢看那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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