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间,那个离开看后院火势的中郎将莫怀荣回来了。女饶面容一亮,这下令牌的真假有可分辨了吧。
身后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将军夫饶神情变化,嗤笑一声,低低道,“夫人可莫要在心存侥幸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枚令牌是真的。”
真的?竟是真的?真令牌大将军从来都不离身,难不成大将军遭遇了不测?女饶脸色霎时煞白,透着灰暗和绝望。
莫怀荣看着手中的令牌,是真的没错,眼神晦暗,这叛军真是一时一刻都不消停,“十七十八留下,其余人跟我走。”
“是。”十七十八闻言恭声应道,这两个翩翩少年郎,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稚嫩的面容上似乎还有未褪尽的纯真,但浑身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意。这是两个身经百战的少年郎。
黑暗中的男子满意地笑了,将手中的女人交给那个女婢,从暗处中走出来,很是大方的走向那两个少年郎,打招呼。
十七十八看向来人,连忙行了一礼,“大人。”
将军夫人眸中尽是不可置信,有着无尽的恨意和悲色,拼命摇头,“呜呜……呜呜……”,祈祷十七十八能够防备些,提高些警惕。
那人中护军陈思白,卫清然麾下的得力将帅。
“免礼。”陈思白扬了宽袖,袖间渺渺香气,飘荡在十七十澳鼻尖。十七忍不住想闻一闻,十八猛地攥住他的手,“十七!”
陈思白嘴角的笑容诡谲狠厉,“晚了。”
十七十八脖间的鲜血汩汩流淌,漫了整个脖颈,瞪大了眼睛,缓缓倒下,十澳手中还握有未曾发出的信号弹。
将军夫人望着这一幕,疯狂摇头,泪水盈盈,有着己身无法阻止的悲哀和愤懑恨意滔,恨不得立刻杀了陈思白这个叛徒和人。
“夫人,得罪了。”婢女不屑地看着她,手中匕首狠狠刺穿女子的胸膛,穿透了女子的心脏。
……
皇城的角落,卫清然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头一歪,便倒在了墙角之下。
女人拍了拍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对着身后的人道,“堂堂大将军也不过如此,区区一个女人竟就让他中计了。”
“好了,别墨迹了,趁早杀了他要紧,以免夜长梦多,陈思白那边还不确定是否成功呢!”身后的男人皱了皱眉,道。
“好好好。”女人慵懒地抽出男人随身的长剑,就要一刀结果了卫清然的性命,却电光火石间,一道不起眼的飞镖“叮”地一声打中了女人手中的长剑,长剑偏了角度,只刺中了卫清然的肩窝,还没有回过神来,卫清然已被救走。
女人醒过神来,美丽的眼眸中划过一抹阴毒,随着早已掠出追踪的男人追了出去。
……
长安城外一片漆黑,只有城墙上的火把亮着微光,激烈的厮杀声不绝于耳,到处是飞溅的血液和凌乱的箭镞,还有七横八竖堆成山的尸体。
刘荣坐在军帐之中,看着手中的布防图不禁哈哈大笑,“很好,布防图到手了。”扔给坐在下方的刘彭祖,问,“七弟,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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