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合作就真的没有必要了。”
沈慕山声音不大，但是字字清晰。没说一句话，宋清文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到最后，宋清文团队的人都忍不住的白了脸，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不必继续了，什么时候换人过来再说吧。”
沈慕山一锤定音，办公室里的人立时战战兢兢。
看了一眼周围人的脸色，沈慕山似乎很满意。
看向许嘉玥，脸上不自觉的柔和了一些，“一会儿有个会议，你到三号会议室一趟。”
许嘉玥一脸感激。
不管他是不是在替自己出气，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将宋清文说自己的话一句一句还了回去，让她在这里不至于看人脸色！
“是，沈总。”
随机，许嘉玥跟着沈慕山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等沈慕山的低气压散尽，一屋子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的人……是沈慕山？”宋清文忍不住小声问出口。
其他人连连附和，“是啊，那个人可是真的惹不得！在业内不说翻云覆雨，也是……这个了。”说着，对方竖了大拇指。
沈慕山已经一身冷汗，半晌说不出话来。
来谈合作的团队一时间对宋清文满是怨言，若是这个项目搞砸了，惹上沈慕山这样的人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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