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有什么该办的事儿?
花铃呗。
一想到那个女人,宫壁禾就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也学安陵宗玉的样子往软壁上靠,道:“我问你,那个连翘丫头是哪里来的?我瞧她肯定是个练武之人,身手还不会弱。”
“你猜。”
男人懒懒的掀了下眼皮,复又合拢。
宫壁禾瞪她一眼,喃喃道:“我猜…该不会是太子派来监视她的吧?怕她对你日久生情不老实?”
说罢,她又兀自笑出了声儿,掩唇道:“这太子爷也够蠢的,感情这种事儿哪里是盯的住的?毕竟三年日日相对呢,就是不到山盟海誓生死相随,花前月下诗情画意的时刻总是有的吧。他派个连翘能防住什么呢?”
“连翘是在街上捡来的,那时阿律就瞧到她身形步伐不像是个弱女子,可还是任由她跟来了,就是想瞧她会不会自己露馅,可是一年以来,她并未有任何不妥。”
安陵宗玉回忆起来,评价道:“这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为太子所用,可惜,可惜。”
见他连连喟叹,宫壁禾嗤笑道:“得了吧,还沉得住气?今天差点就和绿豆动手了。”
显然对于安陵宗玉的认知,宫壁禾并不认可,她简单的说了下早间的事儿,习惯性的要摸腰间的飞花羽扇,却摸了一把空气,这才想起今日没带扇子出门。
“诶,说起来,我好些日子没瞧见我大哥,今日在宫中也没能配到。”
“你大哥在典藏院的汇书阁任职,里面有许多珍奇书籍,你若感兴趣,哪日我带你去瞧瞧。”
安陵宗玉笑吟吟的望着她,她刚要摆手说不用,谁稀罕看书,读书时候一看书就打瞌睡,那玩意儿对宫壁禾而言,简直比安眠药还管用。
可突然,她脑子里电光火石一闪,想到一件事儿,便立即改口道:“那敢情好啊,多谢王爷。”
“诶……”
突然,宫壁禾身子侧了侧,整个人都往里缩了缩,原来是安陵宗玉又凑了过来,捕着她一双温柔眼眸,问道:“方才王妃所讲,那花铃是对本王日久生情了是吧?”
“是啊。”宫壁禾点点头,又满是警惕的看着他。声音细若蚊蝇,“怎么了?我说错了?”
“倒也没错。”
安陵宗玉缓缓轻轻的,凑的越近,干脆双手覆在了宫壁禾身侧,整个人都呈一副压制之态。
马车一趋咧,也不知安陵宗玉是不是故意的,突然就栽倒了宫壁禾身上,宫壁禾连忙伸出手揽住了他。
二人四目相对,宫壁禾被那双深潭似的眼眸盯的脸红,咬牙道:“你…做什么!”
“我就是在想,花铃能对我日久生情,那你能不能?”
他缓慢的绽开一抹笑容。
宫壁禾心里一跳,居然有些心跳失常。
“能…能个屁!”宫壁禾哆哆嗦嗦的憋了一句出来,骂道:“赶紧给我起开!”
安陵宗玉薄唇微抿,笑了一声儿,随着阿律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咱们到了。”
他才轻巧的起了身,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独留了宫壁禾一人在马车上,她盯着车壁上的那些繁复花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这他娘的…”她拍了拍胸口,心里喃喃道:这是被安陵宗玉这个王八蛋,撩到心律失常了?
“王妃?”
阿律悄悄拉开帘子凑了个小脑袋进来,“您还不下来吗?”
宫壁禾这才下了马车,阿律伸手去接她,她顺势就撑着阿律的手跳了下来。
安陵宗玉没等她,先进了府去,宫壁禾走了几步才回头去,有些奇怪的望着阿律。笔趣阁z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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