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金安。”

美人虚虚行了个礼,连翘也跟在身后。

宫壁禾点点头,也没有计较她的礼节敷衍,她抬抬手,便去瞧她桌案上的经书抄誊。

“这是妾身昨晚熬夜抄的,夜色昏沉,字不端正,还请王妃见谅。”

花铃蹲着身子,态度可不是一二般的好。

“起来吧。”

宫壁禾亲自扶着花铃坐到了梳妆台前,俯眼一看,找到那首饰盒,便笑道:“给你的东西,怎么都不带上?”

“公主赏赐本就贵重,再经王妃手上来,更是带着王妃对妾身的深情厚谊,妾身无大事不敢佩戴,怕弄了折损。”

她望着镜中,浅浅一笑。

宫壁禾的笑比她更深,她轻轻在花铃肩膀上拍了拍,又指着镜中美人像,轻声说道:“好东西那也是得配在美人面上才是好东西,你平平放着才是让明珠蒙尘呢…”

说完,宫壁禾完全不给花铃反抗的机会,拿起梳子在她发间轻轻打理起来,又打开那首饰盒,拿出那珊瑚珠串,在花铃发间比划着,一边笑道:“你这院子叫珊瑚苑,这叫珊瑚串,可不是为你量身做的。”

“我瞧着呀,怕是公主殿下故意拖我手赠你的呢。”宫壁禾一边假笑,一边将那珊瑚串在手上比划抚摸了好一阵。

连翘端来两杯茶,一盏揭开盖子递给了花铃,屈身道:“夫人喝茶。”

继而,又将未揭盖的那盏递到了桌旁,道:“王妃喝茶。”

“放着吧。”

宫壁禾一门意思给花铃头发画花,暂时还不想喝茶。

她拿着那串珊瑚珠一会儿在她左边比划,一会儿又换到了右边,花铃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王妃,您可找好下手的地儿了?”

宫壁禾讪笑道:“美人出于左而目不瞬,那就戴左边吧。”

她抬头望镜,缓缓将把玩了许久的珊瑚串插进花铃发间,嘴边噙着浅笑,说道:“这珊瑚珠美则美矣,是崇邺公主赏下来的,妹妹可得好生佩戴,保管。若是有个毁损,那可是不敬宗室的罪名。”

花铃不屑的瞪了镜中一眼,似乎早料到宫壁禾会来这么一招,她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淡淡说道:“放心吧,王妃给予的,妾身岂敢不受?何况还是公主所赐,妾身自当好生保管…”

茶盏砰的一声放在桌上,宫壁禾笑笑,瞧着花铃的发饰与珊瑚珠当真极配。

正要端起茶杯也喝一口,却突然手心痒痛难耐,她抓了抓手心,却见自己手从掌心蔓延出了片片红痕,先是痒,继而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宫壁禾大惊失色,捞起袖子一看,手臂上也蔓延出了阵阵猩红。

话刚出口,喉头便一股腥甜。

她一张嘴,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绿豆吓的大叫:“王妃!”

宫壁禾心里一阵悸痛,头晕目眩,指着花铃退了几步,便踉跄跌倒。咚咚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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