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自家的衙吏登船,那刘彦像是疯了一般,对他们喊道:“快!快将林岳拿下!他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将他抓进大牢里!快啊!”
他用手捂着断臂,眼眶赤红,恶狠狠的盯着林岳,对众人道:“他不仅打伤残害数人,还破坏了这艘大船,欲要害死一船的人!无须多言,直接擒下他!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诸多衙吏上船,看到刘公子的情况,都大吃一惊,再听到他口中的话,更是发懵。
“你们还在发什么呆!快点动手!”
刘彦像是失去理智,宛如疯狗一般冲着诸人咆哮。
不过,尽管他吼得再疯狂,那些衙吏们,也并未动手。
因为,他们都不瞎,都看到了邢森等人也登上船来。
上船后的邢森,同样是懵的。
但听到刘彦的话语后,并不妨碍他得知刘彦欲要对自家少爷动手的意图。
于是,十余名林家护卫,团团护在林岳四周。
邢森面容冷峻,盯着刘彦身旁的一位男子道:“王捕头,别来无恙。”
“邢教头。”
那人也是一拱手,客气道。
见此情形,刘彦简直想发疯,他冲那王捕头冷喝道:“你们在干什么?!要与犯人同流合污吗?还不将人拿下!”
闻言,王捕头心里暗暗撇嘴,心想刘少是真的疯了,已经失去理智。
他们又不是傻子,就凭他们几人,想要当着邢森等人的面拿下林岳?
这不痴人说梦吗?
其余衙吏也在心里嘀咕,知道我们为啥来当衙吏不?还不是因为想去林家当护卫,他们不收才来当了衙吏。
成为林家护卫,收入水平可比在衙门里辛辛苦苦、想尽办法捞油水高多了。
“王捕头,还有事吗?”
邢森扫了一眼刘彦的惨状,对王捕头说道。
“没事儿,我们就是来接一下刘少爷回府的。”
那王捕头露出笑容说道,很识趣。
“行,那没事我们可先走了。”
说罢,邢森一招手,便示意众人护着林岳,下船走人。
数道身影,踏着水面,向岸边掠去。
那刘彦见状,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是双目无神。
……
当天,一艘大船在淮江边沉没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白璞县的每一位百姓的耳中。
一时间,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普通老百姓讨论的,多是沉船事件,更深一点的信息,他们接触不到。
而在那些参加了船会的上层富族中,讨论更多的,是那林岳。
“你没在船上,说出来你简直不敢相信!林岳一人,把刘公子和那雷家的雷炀,收拾的服服帖帖!”
“当时的情形,简直可怕,整艘船上,没一处能保证安全可躲的地方。”
“林岳的修为当真是吓人,击败刘、雷二人后,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伤!而刘、雷二人,都是伤势惨重!”
“那刘彦,这次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所有丢脸的方式,他都体验了一遍,估计日后,都可能没脸见人了。”
“也不知道林公子与刘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竟然这般大打出手,说起来,雷炀就活该倒霉了,好像本来不关他什么事的,他为了帮那刘彦,非要与林岳作对,最后也被收拾的很惨!”
几乎所有在船上的富少千金,都在向身边人讲着这事。
一来二去,白璞大半个上层圈子,都知道了此事。
随即而来的,是关于林岳修为的争论。
“那个大纨绔实力有这么强?真的假的?!”
很多不在现场的人,都无法相信,曾经公认的毫无修为的败家子,竟然能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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