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安诺萱的开导,但柳氏到底是一夜未眠,整晚都心惊胆战,生怕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天亮之后,甚至都不要丫鬟服侍,自己穿戴好,坐在了院中,感受着阳光照射在身上的暖意。
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着糕点果茶,却动都未曾动过。
安诺萱进来便见到这幅画面,心脏微微抽痛,脸上却浮现起了笑颜,迎了上去:“娘起的怎这般早?女儿还想着来您这里蹭一顿早饭吃的,看来”
安诺萱的话都未曾说完,柳氏便站了起来,忙道:“我也未曾进食,你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吃,一起吃。”
眼底下有着淡淡的青色,眉间拧着散不去的郁结,一看便是没有睡好。
安诺萱没有过问,陪着柳氏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早饭,而后仔仔细细的为柳氏号了号脉。
肝失疏泄,气机郁滞,情志抑郁,气血不畅,安诺萱叹了口气,知晓她还在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后怕,这很正常,只能多开些安神舒肝的药,而后多多的和母亲说说话,时间长了,便没事了。
“萱儿,你何时学的医?”柳氏昨天就想问了,只是一时给忘记了,还有,萱儿是如何知晓她被下药了呢?
柳氏虽然对安平伯情根深种,却并不是个蠢人,之前,只是未曾深思而已。
“娘,女儿认识了一位世外高人,医术乃是他所教。”安诺萱早就想好了说辞。逸云yiy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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