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木羡鱼低沉着声音问道。

宋郎中下意识地手脚胡乱地挥舞起来,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木羡鱼的手却是稍稍发力,甚至掐的宋郎中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放手,你快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大人,徐大人……”

宋郎中艰难地向徐知县求救。

徐知县轻轻压住了木羡鱼的手腕,神色凝重,“季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羡鱼不太情愿地收回了手,把徐老夫人的受伤的手腕拾起,妥帖地放在了床上,小心包扎了起来。

然后告诉徐知县,“大人也亲眼看到了,不管小妇人是施针,还是留下的药方,可都无法把这只虫子送入老夫人的体内。”

徐知县皱着眉,心中清明,木羡鱼的话,是事实。

在他们跟那只肉虫子较劲的时候,从徐老夫人手腕的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已经从紫黑变成了鲜红。

木羡鱼把银针刺在了徐老夫人刺激血流的几处大穴上,等到徐老夫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之后,才终于在徐知县的期待中再次开口。

“还请徐大人仔细地想一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仇家,会不惜用如此大的手笔来对付你。”

蛊虫极难喂养,若想真的养出一只这样的蛊虫,没有十几年的鲜血喂养,根本不会有如此的威力。

木羡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站的远远的季临渊。

她对蛊虫所知甚少,不能判断这只虫子到底是在此之前便被下在了徐老夫人的身体里,还是在她给老夫人看过了病之后,才被下在了她的身上。

这只蛊虫到底是冲她来的,还是冲着她的小相公来的?

木羡鱼看着涨红着一张脸,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的宋郎中,一双眼睛渐渐变得犀利。

“蓄意谋害知县之母,还意图嫁祸于本夫人,姓宋的,这下到老夫人体内的蛊虫到底是从何而来,你招还是不照?”

宋郎中被这副眼神看得直打冷颤,却仍然梗着脖子,“我不知道你在受什么。”

木羡鱼轻笑,“是么?”

“徐知县,借你的大牢一用。”

……

阴暗的地牢里,被绑在了木头柱子上的宋郎中看着面前的木羡鱼,有些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挣扎着想要挣开捆住双手的绳索。

他看了看面前笑得一脸阴险的木羡鱼,实在是没有办法不紧张,“你到底想干什么?”

木羡鱼甩了甩手上的鞭子,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宋郎中,“干什么?”

鞭子被狠狠地甩在了地上,声音震耳欲聋,宋郎中被吓得浑身一抖,闭上了眼睛。

“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宋郎中有气无力地反驳。

“私刑?”木羡鱼轻笑,“宋郎中,难道还要我提醒你?你意图谋害的可是徐知县的母亲,徐知县又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孝子,你以为现在我们正要进行的,是什么私刑?”开心kaixi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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