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探了探何员外的脉搏,木羡鱼终是胸有成竹地移开了手,低声问,“不知员外可愿一试?”

闻言,何员外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一双眼睛甚至也倏然间凝起了水汽。

他僵硬着舌头,颤抖地问,“真的,可以?”

木羡鱼点头,“那是自然。”

“夫人不能有孕也是被这体内的寒毒给闹的,等到夫人的身子痊愈,我再给夫人开上一道方子调养一下身体,不出半年,夫人必会有孕。”

何员外激动的死死攥紧了拳头,双膝一弯,又跪在了木羡鱼的面前,“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知季夫人想要什么诊金?何某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木羡鱼急忙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爽朗地笑了笑,“员外宽心,为夫人解了这寒毒的诊金小妇人自然不会少收您一分。”

“至于调理夫人的身体,小妇人想请员外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小妇人出身鄙陋,如今得高人指点,在医术方面小有造诣,若是员外日后得知什么人需要看诊,多念着小妇人便可。”

何员外一脸的郑重,“那是自然!”

木羡鱼起身道谢,“如此,小妇人在此多谢何员外了。”

……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何夫人终于清醒了过来。

木羡鱼立刻着人端来了她吩咐人熬煮的汤药,给何夫人喝了下去。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何夫人便觉得恢复了不少的精力。

如此,木羡鱼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从何员外和夫人的卧房离开,木羡鱼立刻感觉到了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深深的恶意。

吓得季临渊紧紧地贴在木羡鱼的身边,一副分明怕的厉害,却仍然坚持要保护木羡鱼的架势。

木羡鱼笑着,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本想无视这些人赤裸裸的嫉恨,可偏偏有人拦住了木羡鱼的去路。

“你不能走!”一个瘦弱书生模样的男人拦在了木羡鱼的面前。

木羡鱼挑眉,“你们又想如何?”

“如何?哼。”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你是哪里来的妖女,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诓骗何员外?”

木羡鱼无声地笑了。

诓骗?难道就因为她医好了何夫人的病,断了这些人一个月以来的锦衣玉食,就成了四处行骗的妖女了?

这是什么逻辑!

那山羊胡的老者拿出了一本皱皱巴巴的书卷,言之凿凿地看着木羡鱼,“老夫三代行医,祖父流传下来的医札上有著,何夫人此形根本就是染上了脏东西!”

“你这黄口小儿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简直罪大恶极!”

山羊胡的老者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横飞,直接在木羡鱼的身上扣上了一个居心不良的帽子。

木羡鱼简直要被这老者的逻辑气笑了,“先生,行医者,难道不是医好了患者才是最重要的?”

“……”

“若是想要邀小妇人坐而论道,小妇人乐意奉陪。”

“但如果先生只是嫉恨小妇人医好了夫人断了你们的财路的话,请恕小妇人不能苟同。”狗狗gug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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