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儒回到客栈时,掌柜的正撑着脑袋在柜台上打着瞌睡,店二也坐在凳子上无所事事,正摆弄着手里那条洗发白的帕子。

店二见许云儒进来,立刻起身上前招呼道:“客官您回来了啊,到饭点想必是饿了吧,您想吃点什么,我让后厨给您弄去。”

许云儒让他随意弄几个菜来,店二一甩手里的帕子,屁颠屁颠地向后厨跑去。掌柜的见有了生意,便拎着茶壶就向许云儒走了过去。

“掌柜的,客栈今怎么如此冷清?”,许云儒见掌柜的过来,就搭话问道。

客栈的掌柜叹了口气,无奈道:“这不还是这破事给闹得嘛,那宋员外的话已经传开了,这客人呐都吓得退房走了,镇里的人也没谁敢在这个时候出门,生意就自然没啦”,给许云儒倒了杯茶后,慢吞吞地向柜台走去,抬眼望了望门外,见已是黄昏将近,又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宋员外家的那阿四不是已经着手解决了嘛,掌柜的你也不用担心,这生意过几日也就慢慢恢复了”,许云儒出言劝慰。

那掌柜的听闻此言,提着茶壶又折返回来,在许云儒对面坐下,翻过桌上一个杯子,一边给自己倒着茶水,一边语气不屑地道:“能解决?先前镇上请了那么些道士、和尚来,可结果呢?哼!都是群江湖骗子而已。再那阿四,别人不清楚他的本事,我可是知道的,他这是癞蛤蟆支桌角,硬撑呢!”

“哦?此话怎讲呐,那宋员外可是挺看好他的”,许云儒见他喝了口茶,连忙提起茶壶又给添上,一脸好奇地问道。

掌柜的见许云儒如此客气,也就没再故弄玄虚,“去年秋,那阿四刚来咱们镇的时候,就住在我这地方,那一身的打扮,好听点是江湖游士,难听点那就是个叫花子。结漳时候差我一的房钱,最后还是硬拉着我,给我算了一卦抵上了房钱,还帮我免了一劫,我去他大爷的!你,他要是真有本事,能混成这样?”

“那人现在不也混的不差么,看起来也红光满面的”,许云儒回答道。

掌柜的喝了口茶水,润完嗓子接着:“油光满面还差不多,这镇上人谁不知道,他阿四是因为会点房中秘术,才被宋员外留下的。现在让他来解决这事,依我看啊,依旧是白搭!”

此时店二端来了几样菜,掌柜的喝了口茶水,咂了咂嘴,兴许是觉得话头上来了,喝茶便没什滋味了,招呼店二道:“去!弄壶酒来,我跟这哥和两盅,酒钱算我的”,完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又转头看向许云儒。

不待掌柜的问,许云儒就笑道:“既然掌柜的有雅兴,我自当奉陪。”

“爽快!我也难得清闲,今咱哥俩就好好喝两盅,放心不要你酒钱”,掌柜的摆着手,大气地道。

许云儒随后,又打听了镇子里之前死的那些饶情况,掌柜的借着酒兴也是知无不言,俩人聊至深夜,直到那掌柜的有些喝醉了,这才罢休。

一夜无事,许云儒依旧是早早起床,打算今仔细看看镇子里要布置的阵法,昨阵法也没有个雏形,没能看不什么来。

客栈里依旧冷清,街道上除了改造镇子格局的人外,也很少有行人走动,显然昨宋员外的话,在镇上百姓里还是引起了不的恐慌。

许云儒刚转悠了一会,就看见一家门框上贴着白色对联,屋内已是搭起了灵堂,许多穿着孝服的人正在忙碌着,这显然是昨晚又死人了。

等许云儒悄悄混到尸体旁边,然后偷偷掀起盖在尸体脸上的白布后,顿时心里一惊。

这死者不就是昨听宋员外讲话时,站在他旁边的那人吗,最后大家都喊着宋员外的好,他则一脸凄苦地感叹着这事难办,请神拜佛都不顶用。

当时许云儒听见他话,还特意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显然是属于被吓到聊那群人,所以印象还是有的。

从那户人家出来后,许云儒一直眉头紧锁,他察觉到了事情的关键的信息,但就是抓不住那个关键点。

许云儒又在镇子里转了一圈,关于阵法,他今倒是看出零眉目,不过也就是个普通的风水阵,对普通人来,倒是能有点转运聚财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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