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朱洪,楚谦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对方实力强劲,实非自己所能匹敌。

“哎,就这么让这恶人走了,待楚某实力再精进些,定要抓住他严惩不贷!”

见董幼虎和费守悬笑而不语,楚谦又有些不爽了:“你们俩既然能挡下朱洪,方才为什么就这样让他走了,此等视人命如草芥之人,日后也不知还会祸害多少人命!”

“我说楚谦兄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就凭我俩还能留住那朱洪?”

“我看他是真傻,董兄,你还别说,这散修的赤仙实力到底是不如正修的赤仙,方才要是换了正修的赤仙,我俩这会儿肯定不好过。”

“就是,挡下朱洪的朱雀掌,我俩就拼尽了全力,还想留下他,做梦吧你就!”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倒是把楚谦听糊涂了:“不对啊,刚才朱洪不是被你俩吓的一愣一愣的吗?怎么这会儿说的好像是对方放我们一马一样?”

“呵呵,恩公想是误会了,朱洪并非被两位公子的实力吓退,而是被两位公子的家世吓退的。”

得救之后一直没插上话的李元庭,这时突然插上一嘴替楚谦解释了一番。

听了这话,楚谦这才想起朱洪话里似乎是有这么一层意思,只是当时他还处在震惊之中,对朱洪的话也没听全。

仔细朝着董幼虎和费守悬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楚谦十分不屑地说道:“切!一个五大三粗像个野人,另一个倒是人五人六的,只不过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样的还能有什么显赫家世?”

李元庭不过是火神派在星元郡一个负责药材贩卖的员外郎,对仙府宗门了解程度远不如朱洪,因而他也不知董幼虎和费守悬的真实底细,对楚谦的问题只是默默摇头表示不知,并没有再言语。

“一个杏林世家,一个悬壶济世,医界鼎鼎大名的杏林宗和悬壶宗,当然是显赫家世。”

见楚谦还没搞清楚董费二人的底细,滕茯苓这会儿倒是担任起了解说。

“杏林世家?悬壶济世?好像在哪听过?”

楚谦当然听过这两个词语,在他原来的那个时代,这可是两个几乎人人皆知的成语,只不过两个成语背后的故事,倒是知道的人不多。

见楚谦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滕茯苓便诉说起了关于杏林世家的故事。

“传说下界建安年间有个叫董奉的医者,医术高明,医德高尚,为人治病,不受谢,不受礼,只要求治愈者在他房前栽杏树作为纪念。重症愈者种五株,轻者一株。数年后,杏树蔚然成林。后来他又建一草仓,告诉人们,要杏果的,不用付钱,只要拿一器谷子来换一器杏果就行。后来用杏果换来的谷子堆积满仓,他又用这些谷子救济贫民。因此深受人们爱戴,自此之后,人们便用‘杏林’二字称赞医德高尚医术高明的医者,而在下界行医的董奉,也借此成就医仙,飞升之后来到了医界创立了杏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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