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有女朋友了?是他太穷还是人品没保障?”郁茜茜有些不甘心。
郁明言看了眼前座的郁瑜,闷声道,“都不是,他不适合你姐姐。”
郁茜茜来了劲儿,“这算什么理由?又不是当三为什么不合适?爸爸你又不是月老,你知道他的红线不该拴在姐姐这里?还是你是算命先生,批八字的觉得两人八字犯冲?我看姐姐和他很配啊,好看的东西就是该凑个对儿。”
郁明言皱了皱眉头,“什么呢你?整没大没的!”
郁茜茜不服气,“那你为什么不合适?”
郁明言被逼的没办法,叹了口气,“这子前两年参加了个什么灵媒的比赛,这是正经人做的事情吗。”着有意无意目光扫向前座的郁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郁瑜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郁茜茜不满,“这我还以为什么呢?医生还会通灵,多厉害啊,而且这不是更好吗?正好两个人还可以切磋切磋,姐姐不也是个灵媒吗?”
郁瑜实在忍不住,笑道,“你这丫头都脑补了什么情节,我们俩就刚认识的人。”
似乎话都到这个份上了,郁明言也不在乎把话再透一点,话里话外不仅仅是关于康湛,“郁瑜,你现在人大了,想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不好干涉,这些年,我和你伯母都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不论怎么,我们都是希望你好的,我们不要求你大富大贵,只要平平淡淡稳定下来就好,这样我也算对得起你父母。人这一生,太过异于常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平凡也是一种幸福。”
郁茜茜一脸疑惑,“爸爸你没事煽什么情,还有什么对不起,我怎么听不懂。”
没有人回答。
郁瑜却听懂了郁明言的意思,笑了笑,“我明白的。”
郁瑜回到长生阁的时候,宁姬问正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而一边的颜偃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
宁姬问恨恨道,“要我咱们还是别做张元一这桩生意了,人家根本就没诚心。”
颜偃道,“张元一刚才打了个电话,是去不了石县,问我们不去石县能不能解决这件事。”
这倒是有些意外,郁瑜挑了挑眉,“你怎么的?”
“还能怎么,我跟他讲既然我们阁主了要回石县这事情就必须得在石县找个根源,不然谁会没事跑那么远。”冷哼一声,“可是人家不信啊,还什么指不定就是我们没本事,我实在气的够呛,直接给他挂了。”
想了想,郁瑜道,“我给他打个电话。”
宁姬问腾地站起,“打什么打,你是去找气受吗?”
郁瑜有些好笑,“就算这生意做不了,咱也要弄清楚怎么回事是不是?”
电话很快接通,张元一那头像是在炒菜,油烟子噼里啪啦和锅铲翻搅的声音混在一起,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郁瑜师父。”
郁瑜开了免提,“张先生,不打扰吧?”
张元一对郁瑜有一种莫名的惧意,明显客气很多,“没没有,您。”
“我听,张先生不愿意去石县了?有什么原因吗?”
张元一顿了顿,把手机换到右侧,用脖子夹住,“嗯嗯家里有点事,不太方便离开。”
“没有办法再协调吗?张先生,我上次看过您妻子,她身上的问题需要找根源,不去石县,这件事怕是处理不了。”
听筒里好一会儿都没传出张元一的声音,郁瑜又问了声,“张先生?”
张元一咬咬牙,“回不去!不回去你们难道就不能处理吗?”
听到这话宁姬问有些炸毛,郁瑜却极为耐心,“张先生,你夫人身上的问题您也是知道的,要想彻底解决只有去白家的祖坟,要么就让白菁接受他,除此之外别无它法。但您也知道的,白菁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到底,就是两个灵魂相互排斥,再这样下去,人不被折磨死都被折磨疯了,我之前认识一个,自己和家里人都是在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夜里趁大家睡着,自己上台跳楼了。还是请张先生多为夫人考虑。”
张元一没有话,听筒那边很久只有油烟迸溅的声音,这次郁瑜没有催他,过了很久,才听他道,“你你让我想想”
似乎早已料到,郁瑜也不生气,“嗯,您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挂羚话,宁姬问纳闷,“老大,咱们为什么要迁就他,我看他根本就不是家里有事,他就是不想去,鬼知道他肚子里藏着什么秘密。”
颜偃也对张元一的行为颇有微词,“对啊,虽然他是咱们第一个客人但他既然不诚心,咱们也没必要坚持,搞得跟我们求着他一样。”
“你们也知道他肚子里有秘密?”
宁姬问冷哼了声,“他那怂样谁看不出来?之前问他就支支吾吾不,就他还自以为自己藏得多好似的。上次在他家你还拦着我没让我问呢。”
郁瑜弯了弯唇角,“不着急,过几去石县你们就什么都知道了。”
宁姬问有些不赞同,“万一他最后还是不去呢?”
“他会去的。”
张元一挂羚话,把菜盛到盘子里,走到客厅里,点了一支烟。
第一口就被呛得咳了很久,这显然不是个经常抽烟的人。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仰躺在沙发上,脑子里回旋着刚才电话里那个年轻姑娘的话。
他知道郁瑜不是在吓唬他,之前阿菁清醒的时候也有几次,哭着喊着拉着他被折磨的不行了,难受的很,想死。
看着阿菁死,他做不到,看着阿菁受折磨,他心里也难受。
可是回雅安,如果如果那件事被发现了
张元一闭了闭眼,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良久,他掐灭了烟头,端着饭菜轻手轻脚走到他和白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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