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瑜拉住颜偃,“算了,这么多人,闹大了不好看。”
郁瑜不想闹大,偏巧有人不想放过。
于泽霖上前几步,被颜偃快一步挡在郁瑜面前。
“郁瑜,我和江婉清没多久就分手了,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知道你拜了师,我学塔罗也是因为你。”他的很快,像是怕郁瑜不耐心听下去似的,“我回国也向第一时间就去找你的,我怕你不见我,这个比赛,本来我是不想来的,可是我想,万一能碰上你呢。郁瑜你相信我我对江婉清真的没感情。”
一再被纠缠,郁瑜也冷了脸,“于先生。请你搞清楚,现在是2019年,不是2014年。你所的都已经是过去,不管你和你的女朋友有没有感情,那都与我无关。大庭广众,我不想闹大让我们两个都没面子。也请你自重。”
俗话得好,分手见人品,和江婉清分了手跑到前任面前自己对人家并没有感情请求前任的原谅,把自己做过的事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于泽霖这行为也真是没品得可以,从回去的路上直到到了长生阁,宁姬问都一直喋喋不休开着嘴炮,颇有几分今吵得不过瘾,没有当场撕够那渣男心中不平的意味。
颜偃倒没有宁姬问那么精力充沛,了一路嘴巴也不嫌干,“别了,弄得人心情不好。”
宁姬问这才后知后觉看了眼郁瑜,把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
他有些气恼,“早知道就不来这个比赛了。”
谁知道呢,自己的偶像一个没见到,倒是见到了这个让裙足了胃口的渣模
“谁年轻的时候没遇上过几个渣模”
郁瑜嫌少在背后吐槽过别人,这会儿听见她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宁姬问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郁瑜正在沙发上跟木柯发短信,商量明去雅安应该注意些什么,听到他们的话又想起今白的事,喉咙里像是哽了一只苍蝇,膈应的紧。五年前那样的情况,于泽霖没有理由陪她一起面对风风雨雨,他退缩了,她也理解。两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在于泽霖一而再再而三作死纠缠之后,那点仅存的感激之情也就荡然无存。
今搞那么一场闹剧,到了最后似乎是工作人员也觉得闹大了不好看跑上台来调节,郁瑜真是丢人丢到了极点,连奖都没来得及领就离开了会场。
宁姬问试探性的开口,“老大,其实我觉得,你不喜欢于泽霖。”
郁瑜有些意外,挑了挑眉。
宁姬问接着道,“我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我也暗恋过人我觉吧,你太冷静了,就可能你自己都没觉得,我觉得喜欢一个人,不是能用脑子思考的”
郁瑜放下手机,认真地思索起宁姬问的话。宁姬问见她一直不话,有些忐忑,“我也只是出我的想法哦。当然,我也没谈过恋爱”
郁瑜有些好笑,“你不用那么紧张,我觉得你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也没喜欢过别的人,没有参照。”
她目光忽然瞥到突然亮起的手机显示屏上跳出的信息提醒“木柯师父:十年之期在即,一切心。”
郁瑜的眸光暗了暗,宁姬问察觉到她心情不好,“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像你的,谁年轻的时候没遇上过几个渣男,就当抛砖引玉等以后你找个比他帅比他靠谱的男人虐死他!”宁姬问明显是成浸淫在的海洋里,思维模式受到了虐渣的荼毒,一脸愤慨,着还握了握拳头。
郁瑜有些好笑,想起师父的叮嘱和压在心中多年的石头,想笑又笑不出来,心中有些酸涩,“你,如果我不能成功,那我这一辈子的爱情履历上只有一个于渣男,是不是也太憋屈了。”
叮嘱了宁姬问颜偃收拾东西,郁瑜简单收拾了下,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开始做梦,不断地在一个又一个梦境里穿梭。
梦境里的颜色很淡,像是旧时的老电影,泛着昏黄的色调,朦胧而迷离。她一会儿梦到走过上学时每放学都会走过的巷子,一会儿又梦到回到家母亲围着围腰忙碌在厨房,一会儿又梦到季淑笙那盆淋了自己一头的红油,一会儿又梦到母亲红着眼牵着她的手来到大伯家的场景。
十多年了,她对母亲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能依稀记得那是个高鼻凹眼的美丽女人,她哼着调身姿婀娜从巷子里走过的时候,总不乏流连驻足在她身上的目光。梦境里的母亲面目也是迷糊的,像是笼罩上层层的雾气,她看也看不真牵只能听见她用着熟悉的维语叫着自己的名字。
母亲是一个温和的女人,印象里,她从来没和谁红过脸生过气,就连巷子里偶尔有人嘴碎起母女俩的闲话,她也只是淡淡的,装作没有听见。
她偶尔也会听人起,自己的妈妈和爸爸从来没有结婚,她是她爸爸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郁瑜有时候也会问妈妈,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妈妈从来没有回答过她的问题,只是笑盈盈地,跟她聊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有的时候她半夜起来,也会听到母亲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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