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姬问惊了,他现在简直对张元一佩服得五体投地,又是同情又是觉得不可思议,作为一个男人,心甘情愿戴一顶绿帽子戴了那么一,二,三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快二十年,心知肚明这一切不还要烂在肚子里,最伟大的是他还始终待他老婆如初恋,不管白菁怎么给他脸色看,他都能欺瞒自己期满他人,十年如一日待白菁如初恋。他凌乱了,觉得借自己十个脑洞也不敢这么写啊。
郁瑜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吸了口烟,“08年的时候,田宇坤来了一趟成都,是要去广州打工。”
郁瑜问道,“只有他一个人?白蓁没来?”
张元一点头,“99年的事我没有真凭实据,也从来没问过阿菁,所以虽然他来了,在市还住了一段时间,我也没有什么。但之后”
“之后什么?”
“之后阿菁就经常出去,出去就大半。直到有一次,在楼下,我远远地,撞见他们在一起从那之后我就留心阿菁的动静,不出所料的,那个经常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就是田宇坤。”
“后来两个人腻歪了一段日子,我都知道,但我也没有,有意无意地问阿菁几句,她总不耐烦。好在,田宇坤也不是想和她长久的过日子的人,到了时间,也就去了广州,我想着,两个人分隔异地,也没了什么来往,也就算了。”
“后来没多久,阿菁就怀了孕,就是瞳瞳,我很开心,瞳瞳是我的使,是阿菁给我的礼物,我看着阿菁为我生孩子受了那么多苦,每还那么累带孩子,这件事,我也就渐渐地忘了”
“直到年初的时候,和阿菁回老家。那个时候田宇坤已经在广州老了一大笔钱,连带着,白家也过上了一段好日子,连带着我回去,都被阿菁他父母明里暗里冷嘲热讽过几次。”
他哼了声,眼中带着厌恶和不屑,“但田宇坤那个人,就算捞零钱,能有什么好出息,那次我回去,听他们他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对白蓁也不好,嫌弃她丑又嫌弃她聋,在外面都养了好几个三,不仅如此,心情不好了就喝点酒对白蓁又打又骂的。声音大了,街坊四邻都听得到,总之他回来,白蓁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阿菁自从嫁给我就不怎么和白父白母走动了,就连我们在市的住址,他们都是不知道的。可那次回去,没过几,阿菁却主动要去看姐姐。我心里觉得不对劲,但你们知道的,我哪里奈何得了她,她一哭我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我就,算了吧,那是人家亲姐姐,再怎么都要去看啊。”
“后来呢?”
“后来?后来田宇坤就死了。”
“死了?”宁姬问尖叫出声,差点从板凳上一屁股跳起来。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死了。
宁姬问看着张元一,他的眼神飘到很远的地方,提到田宇坤死聊时候,却仿佛有一种快意从脸上划过。
“溺水死的。捞上来的时候人都泡白了,家属都是凭衣物辨别的。”他吸着烟,语气却很平静,提到田宇坤,倒像是提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郁瑜有些不确定,“自杀?还是他杀?”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尸检结果出来是在他肚子里发现了大量的酒精,脚上还有个勒痕,估计是失足掉进去的,脚脖子又刚好被池塘里的什么线啊绳子的甚至是水草给勾着了,爬不起来。但是后来村子里的人,他好好的,大半夜喝了酒干嘛在池塘边上走,更像是他杀。但田宇坤这个人吧,从来就游手好闲,母亲死得早,父亲恨他不争气,早早地就断了往来,就连他后来发达也没分给老父亲半毛钱的好处,他死了,他爹都懒得费工夫去查。后来没别的证据,也就这么定了案。”
“可是这个田宇坤到底是个祸害,死了也不让人省心。没多久就有人那晚上村口大爷从田里回来,刚好路过池塘,看见阿菁在池塘边上走。红石村的人,本来就不喜欢阿菁,再加上老头那么言之凿凿地看见了阿菁,村里没过多久就传开了,都是阿菁杀了田宇坤。”
宁姬问默默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本本,张元一所讲的,完全够他构思新的故事了。
郁瑜道,“那是白菁杀的田宇坤?”
张元一想也不想直接否认,“不可能,阿菁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宁姬问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有些不赞同道,“你怎么这么确定?”毕竟张元一对白菁的感情,可真的称得上死心塌地了,白菁做过那样的事,张元一憋在心里也没有给过她什么脸色。
张元一有些恼,“我了阿菁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他稍微调整了下,道,“阿菁虽然有很多不是,但她绝对不会杀人,她胆子力气也,连夜路都不敢走,之前冬黑得晚,她都必须要她姐姐来接她才肯走,你她大半夜跑到池塘边溺死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
康湛道,“那晚上她在哪里?”
张元一顿了顿,“在我家。”
康湛挑了挑眉,“你没和她在一起?”
“那我妈胃不舒服,让我去帮她买点药,我就出去了,但是我走之前回来之后,阿菁都一直待在房间里的。”
“那老太太知道白菁一直在家?”
张元一摇头,“我妈住楼上,阿菁住楼下,我听到村里人的我让我妈帮阿菁证明,我妈她也不清楚。你们上次也看到了,我妈不喜欢阿菁,,她哪里会为她证明?”
他揉了揉皱成一团的眉心,“后来没多久,我就发现阿菁精神恍惚,问她什么她也不,刚开始我不当回事,以为是村里人的话搞得她心烦,在石县住了一段日子,整理好东西,就带着我妈一起回了成都,后来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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