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青的授意下,官员再次正襟危坐,差人像开始那样站立两旁,官员面前的新兵录上已经有了刘青的名字。

去找人的差人带着一个武将打扮的人回来了,武将身后跟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官兵。

“什么人在这里搞乱?”武将一进屋就大吵大嚷地问。

向这武官打量了一番,刘青看出来了,他和这两个文官区别不大,虽然穿着一身的盔甲,腰间挎着佩刀,但他的精神同样萎靡不振,刚才的那句话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喊出来的刘青在心里没有看起这武官,嗤之以鼻。

见有人撑腰,这负责记录的官员一反刚才的窝囊样,全不顾刘青的嘱咐,大声喊道:“你们来了就好!这里有一个刁妇,打了我们的人,还咆哮公堂,目无国法,拿下她!”

刘青没想到这混蛋官员居然出尔反尔,来了帮手就换了一副嘴脸,看来今天这事儿想善了是不可能了。

再次拔出匕首,这次她把三节棍也亮了出来,准备和这些官兵对峙一阵,然后再借机跑掉,反正没有人认识她,实在不行躲起来就是。

这武官也晕了,这么长时间来,只有他耀武扬威的份儿,哪有人敢挥动兵刃和他对峙啊?他火冒三丈,大声喝道:“给我拿下!”喊完后就拔出了佩刀。看来这毕竟是武官,比刚才的文官有些力气。

如果这些兵都是训练有素、勇冠三军的兵勇,刘青根本不敢和他们动手但一看他们各个萎靡不振的样子,刘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挥动三节棍就冲了过去,三节棍挽了几个花儿,直接放倒了两个官兵后,匕首轻撩砍断了武官的佩刀,并逼住了武官。

那两个负责招兵的官员没想到刘青强悍到了如此地步,武官带着这么多的兵,却无法奈何于她,反倒被她轻易冲破都没有奈何于她,他们两个吓得面如死灰,像一滩泥般堆在那里,不敢稍有动弹。

刘青把匕首架在武官的脖子上,看向两个招兵官员,问道:“我当个兵,有这么难吗?你们不讲信用,说话不算数,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没等他们说话,刘青接着说话了:“对你们这种人,我不会再有任何的相信了,你们也不用求饶,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你们懂得说话不算数的下场!”

说完,刘青左手的三节棍一挥,“啪”地一声,砸在那出尔反尔官员的肩上,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官员又发出了难听的嚎叫,汗珠子跟着滚落下来肩头处的骨头被砸碎了。

刘青又扬着三节棍,看向另一个官员那官员再也顾不得脸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个头就磕到了地上,哭喊道:“侠女饶命,侠女饶命!”

被刘青逼住的武官也是满面流汗,他现在才后悔,刚才怎么就没多带些人过来,也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轻易出手,不躲到后面呢?

但想什么都迟了,刘青拉着他来到桌子前,大咧咧地往桌子上一坐,然后才问道:“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让我当兵?”

“什么人胆大妄为,殴打朝廷命官?”随着一声喝问,又有一拨人从外面进来了。

刘青抬头一看,眼前一亮。

进来的人和先前的这些人大不相同,他们各个精神抖擞、全副武装,为首的一个武官威风凛凛,身边的侍卫也杀气腾腾地各持兵刃。

看这武官,年纪在四十上下,颌下一缕短须,腰中佩剑,身着战袍。

嗯,这人还有些威风,看来清廷还没到了腐朽不堪的程度,还有精英啊!

心里想着,刘青放下了匕首,回答道:“这位将军,我一个弱女子,怎敢随便殴打朝廷命官?没有别的要求,我就是想投军,为保卫我大清河山尽一份力。但就这些,却无法得到实现,他们居然说我不合格?请问将军,合格是什么样的?就是这些拿刀都费劲的兵吗?”

被刘青逼住的武将得到放松,立即挥刀,但一看手中的半截刀,又没有了勇气,和两个官员一起溜到刚来武官身后被刘青打碎肩头骨的官员更是像找到了主心骨,泣不成声地说:“林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刁妇是在可恶,打断了我的骨头了啊!我痛得要命,嗷”

“林大人,您就是林则徐大人吗?”刘青惊喜地问。

这武官看着刘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过了几秒钟后才说:“我不是林则徐大人。林大人日理万机,高风亮节,岂是我辈敢于比拟的?我叫林忠,是广南兵营三营的营长。”

顿了顿,林忠营长说道:“你殴打国家官员,我林忠路过这里不能不管这样吧,你跟我走一趟。”然后看向躲在身边的几位,问道:“张大人,李大人,刘营长,你们看,我来处理这件事,还几位一个公道,彰我大清国律尊严,怎么样?至于张大人的伤势,我会请最好的大夫医治的,张大人可以休养半年。”书袋网shuaix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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