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怎么办啊?我们用火铳,人家能防御,我们用刀枪,还不如火铳呢!这不怎么着都落了下风吗?”冯志安满脸的苦相。
“别灰心!我不过是说明一下火铳和武功的利弊。火铳,顾名思义,有火,可以说它是热兵器,而我们传统的刀枪剑戟,统称为冷兵器有了这个区分,说话就能容易明白了。大家看”
刘青从腰间拔出了短枪,说道:“它威力小于长筒火铳,但适合近身作战冷兵器中的短剑、匕首、弓弩的效果也不错。因此,我们以后的战斗面临的不完全是兵器的优劣,还有各种作战方式的综合打仗,不光靠勇气,更需要的是战略战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战前的敌我分析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我说的这些是决定战斗胜负的重要关键所在,而平时的训练是决定战斗力的关键,平时苦练,不论是火铳还是冷兵器,都要练,到了战场才能有更大的胜算!平时多流汗,战场少流血!”
冯志安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呆了一会儿,才说道:“统领,真的没想到,原来打仗还有这么多说道啊!以前跟着林统领,他也让我们训练,曾经也打过海盗,怎么,怎么就一点儿也没往这上面想呢?”
“那时的战斗少。从现在的形势来看,我们面对的不光是海盗,还有更多的。洋人把鸦大量地运过来,换走了我们难以计数的金银、丝绸、茶叶,鸦反过来蚕食着我们大清子民的意志、精神和战斗力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我们就会成为洋人的奴隶!“
“有这么严重吗?洋人距离我们很远的,他们有这么强的实力?我们大清可是有几万万人呢!”
周震旦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闻听此言插话问道。
“我不是乱说。因此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别的地方,别的人可以吸食鸦,可以被洋人击垮,我们这里不行!我要求,全军上下不可以有一个人吸食鸦,更不许贩卖、私藏,违者立斩不饶!”
周震旦年纪小,性格有些顽皮,听刘青这么说,不由得一吐舌头。
“冯志安,你就是禁烟队的队长,你的强攻组也附带着监督任务,发现有违令者,有权直接处理!事后向我汇报就行。”
冯志安一挺胸膛:“是,统领!”
“陈军师,刚才我用冷兵器和火铳对阵,你也看到了吧?这说明什么?一是需要加强我军的防御,就像我这样的防御措施,抓紧在全军配置,不要嫌沉重,这是保命的东西二是我们的攻击力还要加强,我们的火铳大多是买洋人的,洋人这么狡猾,不会把好东西卖给我们因此我们要研究自己做!我曾经遇到过一个高人,他说过怎样做出威力更大的武器,你在这方面有些底子,先按照我的要求做些准备,看能不能做出来。”
陈平双眼发光,他没想到刘青居然对火器还很擅长,高兴地应允了。
转了大半圈儿,看到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建设中,刘青心里有了点儿底,暗暗舒了一口气当转到门口儿时,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转身问陈平:
“远探和流星探放出去了吗?”
“已经放出去了一批,但明显数量不足,还得加派。”
“立即加派,不能等!远探是我们的眼睛,你懂的。”
“是!马上安排。”
与此同时,在距离这里并不远的一座小岛上,另一伙儿海盗聚在一起,正在商量着对策。
“黑蜘蛛不能就这么完了!我们要是不给他报仇,还怎么在这一带混?英特先生怎么看?大家说是不是?”
“是!三当家的说的对!”
“不给黑蜘蛛报仇,也对不起他给我的这票女人!”
“当家的,我四哥就在黑蜘蛛那里,他死的好惨哪!当家的可要为我们报仇啊!”
“急什么?仇,一定要报!但你们知道黑蜘蛛为什么会死吗?”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
“他太轻敌了。”
……
陈平陪同刘青巡视了一圈儿后,回到属于自己的大营。
他这几天专注于做一件事,就是先前刘青嘱咐的,扩大地图的范围因此回到大营,就喊来手下,继续这项工作。
整个营盘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松懈,没有人嬉笑,一派严肃忙碌的景象。
就在刘青消灭黑蜘蛛海盗团伙的海边,有人在晾晒渔网,有的洗衣服,还有的把船驶到海里捕鱼,大家快乐地忙绿着,没有人注意到,一艘小船正悄悄地从远处驶来。
船上坐着三个人,头缠白巾,身裹长袍看样子这三个人是远来的生意人,这一点从船上堆着如山的茶叶就能看出来。
靠岸后,三个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一个人留在原地看守货物,另外两个人离开了,他们走向了附近的造船厂。
很快他们领回来五六个人,看来是造船厂的工人,那一战过后,造船厂瞬即恢复了正常,这些人过来帮助把这些货物运到了造船厂。安卓anzhuang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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