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她并不是很相信我的话,于是推土机老添油加醋:“可不是嘛,巧姐,这个忙您一定得帮啊,以你从前跟彪哥的关系,只要您开口,彪哥肯定会卖您这个面子的。”
他说着忽然又神秘兮兮往门口看了一眼,补充一句:“外面的人都传言,巧姐以前是跟彪哥平起平坐的,彪哥还要忌惮几分巧姐呢。”
推土机老那贼头贼脑的模样,仿佛这是一件很严重很机密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听到。
有了他的插科打诨,巧姐的防备心渐渐的松懈下去,但是就是不开口说帮我们。
我跟推土机老对视一眼,他忽然笑脸迎人的一句:“这规矩,都懂都懂。”
什么鬼?
我还云里雾里,推土机老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红票票,放到茶几上,轻轻的推到巧姐的跟前,笑着说:“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巧姐别嫌弃,等事成了,咱们兄弟俩另有薄礼相赠。”
就是告诉她,这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好处,讲得这么文绉绉的。
不过我感觉推土机老这次是马失前蹄了,你看人家巧姐住的什么地方,就该知道她最不缺的就是钱啦,你这一沓红票票,她就没放在眼里。
但是推土机老低声骂我:“你懂什么,这是做给她看的,让她知道咱们真的是来求她的,而不是来威胁她。”
……确有道理。
而且效果还不错,巧姐虽然伸手把钱给我们推了回来,但是脸上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笑脸:“这些拿回去吧,你们还是学生,赚钱不容易。”
推土机老看着我,偷偷的挑了挑眉,好像再跟我说: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
我没说话,看着巧姐,哀求她:“巧姐,我知道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不该来麻烦你的,可是你也知道彪哥的为人,我要不是走投无路了,绝对不会来叨扰你的。”
巧姐言笑一句:“强子,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已经从良很久了,彪哥的事,我也管不着啊。”
怎么滴又成强子了?
细节不必在意,我赶紧央求她:“巧姐,我知道这么样很为难你,可要是连你都帮不了我了,那我……”
我那是真的悲伤,心里苦啊,就差掩面而泣了。
巧姐估计看我是真的无路可走了,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无奈的叹息一声:“强子,真的不是巧姐故意为难你,可是你想必也知道,彪哥不简单的,社会关系很复杂。”
我知道他关系复杂,不然我也不会来求你了。
看得出她有很多顾虑,每每都欲言又止。
我忽然有点心累,也不想继续为难她了,她一个人也不容易,而且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她又没有义务要帮我。
看她为难,我就拉着推土机老起身告辞:“巧姐,今天是我们唐突冒昧了,我们这就走,你保重。”
推土机老眼看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赶紧扯着我,低声责备:“卧槽,王强你傻逼啊,就这么走了,那咱们拿什么对付彪哥?”
我就回他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
也只能这样了,不然你想怎样,人家不想帮你,你还能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逼人家帮你?
其实也是可以的,因为我手里掌握着她跟彪哥偷情的证据,如果我把这个交给她老公,她这个富太太,估计也当不了多久了。
只是巧姐对我也不坏,我实在不忍心这么卑鄙无耻的欺负一个女人。
推土机老那叫一个气啊,要不是碍于巧姐还在屋里,她都要抄起板凳给我来那么一下子了。
我们出门,巧姐好像也没送,就是在我转身准备把门给关上的时候,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叫了一句:“帮是真的无能为力,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出个主意。”
主意?什么主意?
原以为这次要白走一趟了,谁曾想关门前还能峰回路转,巧姐居然要给我们出主意。
主意这回事,要出得不好,那有跟没有也是无甚差别的,不过倒是可以听听,毕竟是巧姐比我们了解彪哥,指不定她真能有什么好主意呢。
我推开门回去:“巧姐,您说。”
她笑:“别用您了,太客气,反而见外了。”读书楼ushu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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