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染的身子一僵,许是忘了还有这事,同时心更冷,这就是刚刚看着还担心他的人,现在却是已经找他算账了,果真是口蜜腹剑,他一定要离她远一点。
“郡主爱如何就如何,伤回来也好,多扫几日马厩也好,郡主随意。”
不甚在意的话语没有了刚刚的生气,有的只是凉薄,看尽世态炎凉的凉薄。
“当真随我意?”
“不然呢?”这一次顾修染停下了刷马槽的动作转首看向了南瑾,眸中一片黑沉如一潭死水,“难不成我说不郡主就会不去做吗?”
“不会。”南瑾很老实,实在是顾修染的话都是不配合的话,她当然不会听。
顾修染眉眼间尽显嘲讽,“所以郡主随意就好。”话落后,顾修染重新转过去刷起了马槽。
态度挺恶劣,不过这样也好。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顾修染没答话。
“我当你默认了。”南瑾直接一锤定音,“我也不为难你,赵从萱脑袋磕了,还不是你推得,你都打扫三天马厩,我这手伤了,可是货真价实你推得,你怎么的也得要劳作个三倍的时日。不过我不要你打扫马厩,马厩又不是我家的,你这样我不解气,我要你给我做九天的小跟班,我去哪你去哪,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如何?”
南瑾的话让顾修染刷马槽的手顿住了,她说赵从萱脑袋磕了还不是你推得,那么自然,所以她是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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