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他们来了吗?”秦越踩着准点的步伐给老板娘打着招呼。
抹的一脸浓艳的老板娘芳龄大概45岁左右,风韵犹存的脸上还经常会给你抛个媚眼。
经常挂在嘴边的美女帅哥年龄跨度从18岁到78岁。
从不吝啬的会把手不经意间拂过年轻帅哥的腰,或是轻轻拍下老年帅哥的肩。
拖到地的红的发紫,点缀着近乎黑的牡丹花的吊带裙,是她穿行在常年开了空调的房间里的最爱。
颇有资本的凶器会在你点饭的时候露出些花的、白的颜色出来。
秦越面对老板娘的风情,并不鄙夷。
能够游戏人间的潇洒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闷骚和明骚本质上没有区别,就好像君子和小人都是明面上的筹码。
内心的阴暗和光辉,你又能够看到多少呢?
老板娘几乎从未缺席,风雨无阻的责任感,通过劳动取得报酬的敬业其实才是小人物的荣光。
也许得见秦越眼内的真诚。
或是有一次秦越帮她门口完成了一次高难度停车后,对老板娘的散烟,秦越表示不会。
所以老板娘不轻易开秦越的玩笑,如果有可以调配的房间,总是将靠窗户的包间留给他们。
“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吃完再打嘛。”老板娘可能有段没见到秦越了,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
“好久没见那么酷的帅哥了呀。”秦越调侃着。
“是的,再不见就变成渣渣掉地上了。”梅姐知道秦越没有心机的调侃,也不开过火的玩笑,脸上恢复了自然的风韵。
其他三个人,除了马涛,还有一个是隔壁公司的赵磊磊。也是老搭子了。
另外一个并不认识。
但是头发非常有特点,染得火红的短发烫成了佛陀那种的卷曲状,体型微胖。
马涛热情的介绍那人:“这个我的一个客户,叫江辉煌,人很对,以后经常一起玩哈。”
秦越觉得无所谓,毕竟他的实力在那儿,跟谁玩都一样。
吃饭的时候江辉煌也和大家聊着天,说自己在帮家族里的企业做管理,上午交代好工作就会很轻松。所以喜欢空余时间娱乐一下。
秦越问做什么的企业,江辉煌说是贸易。
贸易,这真是个非常笼统而无法具体的名词。
大到火箭的壳子,小到牙签的盒子。你太难明白其中表达的含义。
秦越恭维了一句:“有前途奥,不像我们打工的。”
江辉煌打个哈哈,把话题聊到了千里之外。
饭后的牌局依然波澜不惊的按着秦越的节奏发展着,一个小时后他已经赢了300多。
上厕所的时候,经过吧台老板娘的身边,突然屁股被老板娘拍了一下。
秦越吃惊的回头望去。
“你那个壮壮的朋友带来的人水平很高,你要注意。”梅姐神色有点不自然,这种提醒还从未有过。
秦越只是点头,忘记了回话,走进房间。
“她说的应该是江辉煌,但是没有感觉江辉煌厉害呀,而且老板娘怎么会知道呢?”秦越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是老板娘想多了吗?”
血战到底是容市流行的打法。即使到最后两人都要分出胜负,所以最后剩下的牌都会倒下让每个人看。
秦越提高了注意力,观察每一局最后剩下的牌。
慢慢的,他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每次马涛和江辉煌的牌都有一个很好,不是马涛做成极品,就是江辉煌在做大牌。
有几把本来不会打出去的牌,马涛拆掉不要叫都会打过去让江辉煌去碰甚至杠。
如果不仔细观察,牌一推,也没有人会特别在意。
牌局也随着进行慢慢发生了变化,秦越300多的盈利慢慢回吐,赵磊磊的损失也越来越大,江辉煌略输一些,马涛成了大赢家。
秦越的观察越来越细致,发现不合常理的情况也越来越多。
甚至本来都知道马涛在做清一色,江辉煌也要那门,还是会打出去给马涛。
秦越发现了猫腻,心头的火在燃烧,但是理性又让他不好说出来。
毕竟对于他们如何作弊的方式,他并没有了真正的了解,能够抓住证据。
逻辑和分析在面对狡辩的时候,总是会被有种叫做“现行”的所击溃。
打到10点半的样子,秦越看到自己的300多盈利都清零后。
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借口说临时接了个电话,要送个朋友去医院,就撤退了。
经过吧台的时候,他给老板娘笑着再见。梅姐那一抹的风情里透着欣赏的笑意。
五月的夜风,还没有暖起来。
少年的心,却被烘烤的沸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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