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某事物的价值不该只有一个评价标准,因为每样独特的事物对每个人的意义不尽相同。
焦某人实在是太累了,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太清楚。但小亮知道。
到了凌晨,小亮熬夜看着,突然听到了马飞鼾声之外的轻轻的鼾声。
是孙一闻吗?小亮心想。侧耳倾听。
并不是。
是焦某人在打鼾。大概是焦某人太过困顿的缘故,少见地不是安静。不管怎样,焦某人终究是打鼾了。
周六早上焦某人08:01醒了。虽然不自觉打着哈欠,但终究是自然醒了。比起六点醒的高中遗俗,自然是睡够八个小时的自然醒更加珍贵。
奇怪。
昨夜没什么最后的记忆,焦某人只是普通地辗转反侧,时而理会马飞的骚扰。最后的对话应该只是马飞的牢骚:
“表子老焦!表子老焦!狗屎老焦!你睡了没?”
“我睡着了。”焦某人发出清淡的低语。
“好!既然你睡着了那我看看肥仔马飞传。”马飞说着,“噫?喜欢并不是每……”
记忆到此为止。
睡眠总是悄然而至。明明睡了下午觉,昨夜十点半焦某人还是有些疲乏。昨天做了实验,并没有和阿福一起去跑步。难道是跑步的劳累累加至了昨夜?
奇奇怪怪。
身体健康就万事大吉。昨晚的计算机网络实验,念念来了,焦某人过去看了一眼,气色还行:
“好了吗?”焦某人凶恶问。奇怪。
“快好了。”念念有些畏畏缩缩徐徐地回答。
晚点无聊的张义也注意到了,就去在女生堆里说了说话。划水的焦某人看着孙一闻和马飞两个工具人做实验,双目眼神溃散,思绪发散到宇宙的深处:
外星人也会喜欢雌性外星人吗?
每天早上麻雀都一样的叽叽喳喳,但只有稍稍早起的寂静的独自时光,才能听到生灵的欢叫。有的人兀自努力着,有的人半途而废了,有的人浑浑噩噩,有的人满怀激情,命运线互相交错缠绕,各自坠茵落溷罢了。
马飞蹲完早坑,开了寝室门,尽量轻声地进行活动。但是他的体重实在是超出514平均水准一大截,木制的椅子总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马飞正在穿着白袜子。袜子是孙一闻推荐的。马飞对其赞不绝口:该厚的地方厚,该薄的地方薄,不像他以前的袜子,穿了两天直接整出俩窟窿。大概是脚尖一窟窿,脚后跟一窟窿。
焦某人看了看马飞,马飞也看了看焦某人。接着马飞又陷入静默的贤者沉思模式。即使是思考,或者说发呆,马飞也一刻不得安生,挠挠痒,抓抓头,盯着平板呼啦呼啦着。
天空有些泛白,泬寥缅邈,空旷而又清朗,渺远宁静。
八点五十二,马飞背上书包出了门。今天马飞是要回家往背上扎针治疗的。奇怪。为什么要锥后背?
……
焦某人和群友聊天打屁之后到阳台看天空,低下头发现了一只狸花猫,少见,楼下基本是橘猫一家的地盘。
等小亮也起床,吃过东西的焦某人和小亮一起刷牙,然后小亮洗头,焦某人洗脸。小亮起床,头发是有些许凌乱的,便要洗个头。
“鬼知道我晚上是怎么睡的!”小亮摸着凌乱的碎发这样吐槽道。
“我知道,我知道!”焦某人欢呼雀跃,“我晚上经常醒来见到过。”暖才文学网nx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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