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买回来几张巨大的上好绸缎布。我用这里的语言,用毛笔写了一句话挂在了屋内正墙面处:烟锁池塘柳风雨雷电。至于下联应该是炮镇海城楼。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之说。有上联无下联,而且上联还多加了风雨雷电四个字,下联怎么对我也不知道。反正谁第一个对上免费用餐一次,希望这里的学士个个才华横溢。

开业第三天傍晚,终于来了两位客人,确实是游玩的学士,年龄大约十七左右。

一个穿着打扮很讲究:贵族礼服,加晚宴会上才佩戴的帽子。

另一个打扮可以用土豪来形容,一身华丽,身上绣满金丝银线。

其中这位打扮讲究的学士,刚进门就看到这幅上半联,只见他挥手一招,那贴在墙上的宣纸就静静飞到他的手上。

能这样凌空取物的,哪怕是花100白金打通经脉也做不到呀!

我不由蒙了,看着这学士专注盯着手中的宣纸。那跟着而来的稍胖一点浑身华丽的学士也探头瞧了下,不由奇怪道:“阳谷,不就一幅对联,有什么看头。难道这字是哪位大师的笔迹?不过我没见过哪位大师有这样孩童的笔迹呀!”稍胖的学子说着,手一招,看是不怎么随意却把旁边的两个桌椅移了过来。

名叫谷阳的说道:“寒灯,别忙着坐了,你仔细看看,这就像昨天咱从这旁边池塘中飞跃时刮风下着雨,甚至冬雷带闪电。当时池塘一片烟雾茫茫,你还差点没踏到地面掉进水里,记得把!”

“这个记得,咱俩比拼谁快呢?”名叫寒灯的说道。

谷阳指着这纸上的字又道:“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将世界万象包括,如何能解如何能解!”

这样的解说让寒灯也注重的看了看,脸不由的拉了很长。

我没打扰他们,自己坐在板凳上,反正已经天黑快要打烊,看他们智力了。于是等到这里的姑娘们都下班,仅剩下大门没有堵上时,这俩人仍大眼小眼瞪着看字,然后那寒灯口喷一口血染红了宣纸,才把俩人从境界中惊醒。

“好恐怖,刚才这对联我一共演练了一千八百种方法,每一个都不行。所以心急如火,气韵不畅,竟然让我元气大伤,这街逛的……”

寒灯狠狠的对着不在意的我讲道。

我笑眯眯的坐在板凳上对他们二位说道:“两位来到贵店,没有选择吃饭,没有选择点菜,却挡在门口将墙上装饰的一副字联给强行摘了下来,不知所谓何意呀!”

谷阳与寒灯见一个十多岁的小字娃娃用这样的口气去呵斥质疑,不由觉得非常的奇怪,谷阳就问道:“这位小友,不知贵店主人是谁?”

我仍是笑眯眯地对他们说:“出门在外历练,这间铺子的主人,恰恰就是在下。两位客官你们不但没有吃饭,将本店的镇店之宝给拿了下来,看就看吧!其实也没什么,但也不能把口水吐到上面吧!”

我这种不急不慢的说话语速,以及用口水来比作鲜血的形容,让此二人更加觉得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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