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鸽子大赛,现在开始!”
老王:“什么玩意?你等等!”
王乐天兴头一起,自顾自的飞奔出去,身姿灵巧的翻上墙,再朝前紧跑几步,猛然一跃。
鸽子在半空中受了惊,振翅一下飞得更高,她只堪堪摸到一点信筒,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便啪的一声掉进了癞子家的后院。
顾清秋倚着门,无比震惊的看着无头僵尸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摔了进来。
王乐天:“...”
顾清秋:“...”
气氛很是诡异的沉默。
老王:“嘿,好玩了。”
再反应了大约半分钟后,顾清秋果断的转身进房间,翻出符箓,王乐天倒吸一口凉气,手脚并用的翻上墙壁,很是娴熟的溜之大吉。
手上拿着的,只不过是一张空白的符纸,透过屋内的床,顾清秋看着那个莽撞笨拙的僵尸,眸光渐渐低垂下来,似春水缓缓流淌,波光流转。
“与常人无异,那便是夺舍了?夺死人的舍,为什么呢?”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想了许久,“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来帮我呢?”
但愿你不是坏人。
其实她早就没有把这具无头僵尸当做敌人了,不然也不至于假模假样的拿一张空白符纸出来吓它。
“你连根鸽子毛都没摸着,还好意思说逮鸽子大赛?”老王毫不留情的嘲讽她。
王乐天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我就是一时高兴不行吗?再说了,小道姑也没对我动手啊,这算不算她已经相信我是个好人了。”
“那是她伤了手,”老王淡定的喝茶,“不然肯定一剑戳死你!”
“你就恰柠檬吧。”她沾沾自喜,不听老王嘲讽。
一个人在村子里兜兜转转,又去男厕的墙头上探查了一番,这次却没有任何发现,随后又回了一趟郑秀娟家中,也仍旧没有新的发现。
她心堵的慌,气得哼哼唧唧。
老王只好开导她,“你就当自己是癞子的狂热粉丝,天天这样守在他家门口,就算他隐形了,也肯定有机会逮着他。”
这劝的王乐天有点想吐。
不过她算是听进去了,耐下性子,在癞子家四周徘徊,小道姑肯定知道她在附近,却没有出来捉她,说不得是相信了她是好人呢。
想到这里,她又来了好兴致,开始放声高歌打发时间,简直把村子当做了自己的演唱会现场,反正也没有头,别人听不见任何声音。
顾清秋坐在屋子里,一只手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前方墙壁上贴着一张透视符,可以清晰的看见无头僵尸就在院子外面,似乎兴致很是高昂,一会捶胸挥手,一会跳着难以言喻不知名的舞蹈,还有单膝下跪,双手张开作拥抱状,不时来一个白鹤亮翅,仙人指路什么的,当真是奇景。
“夺舍的人可能是个傻子。”她看的大脑当机,却也觉得这只无头僵尸有些趣味。
直到日暮西沉,夜色重卷而来,那一伙人又聚在村口吃喝吹牛,王乐天在不远处悄悄张望,她很确定癞子就在那群人中间,却没发现小道姑的踪迹,不由得疑惑道:“咦?难不成真的伤的那么重?癞子都不管了?”
“你天天挂记漂亮小道姑不累吗?说不定人家来大姨妈痛经了不想动呢。”老王做着不正经的推理。
“也有可能啊。”王乐天还真信了,便一心盯住人群,推测着癞子的位置。
不多时,人群结伴去茅厕,毕竟出了僵尸和白骨精这档子事,胆子再大的人走夜路也要结伴而行。
王乐天有点泄气,这都是第几回来男厕了?
她蹲在墙角,听着大老爷们放茅的声音实在头疼,便站起来,无聊的在墙上摸索,忽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心头一紧,手指头开始像跳芭蕾舞一样小心翼翼,做贼似的左右摸索,“又是个钱袋子!”
这一下她可以确定,癞子放出的信鸽就是与神秘的某人进行信息交换,在得到了信息后,那个神秘人会将报酬放在男茅厕最左边的墙头上,这个位置定然是和癞子交代好的,回想上一次,癞子也是在这个位置取走了钱。
“肮脏的交易啊。”老王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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