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纪总不是那么个特别在意着装一定要整整齐齐的人。
所以，那会陈扬更懵了……
陈扬愣了一会后，看到纪司霆还在不断调整，似乎他不回答，他就不会停似的，急忙回答了是。
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纪司霆才停下，和陈扬两人进入餐厅。
在走过餐厅通道的时候，陈扬看到了顾念。
顾念虽然坐在角落，但被一束阳光照耀着，也挺显眼的。
而纪司霆却目不斜视的，直接过去了。
陈扬看看顾念，又看看前头一脸冷酷的纪司霆。
他想起了上次的视察。
忽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懵逼的表情，有所退减。
而刚刚，纪司霆不但问了公司的事，还问了十九层。
尤其在问十九层的时候，他还特意在后面地加了“模特层”三个字。
似乎就是明里暗里提示着他十九层就是模特大厅。
十九层，模特大厅……
不就是那个顾姐待着的那层楼吗？
陈扬记得，半个月前纪司霆一出电梯看到顾念，对着她就是一句嘲讽。
虽是嘲讽，可出来的话，也是别有深意。
想着，陈扬似乎发现了世界新大陆般。
他那懵逼的表情，终于褪去了。
转而，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露出了一个姨父般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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