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鞑凛列阵迎敌,看宋军不仅不赶出来迎战,还站在城楼上大声叫骂着,特别生气,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指着周文质恶狠狠的骂道:

“宋贼可恶真该死,刚胜两仗翘起尾,胆小惧怕关城门,只会叫骂不迎敌,如要打破澶洲城,定索你头绝不留,要是识相快投降,狗头还能留脖上,要是死挺抗到底,弓箭猛射让你尝。”

他话一喊完,扭头朝身边的将士们一摆手,瞬间里,身后的将士们纷纷的举起弓箭,朝着城楼上一通猛射。

澶洲城早就知道辽国以攻破数城,很快就兵临城下,便早就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城高牢固,一点都不怕对方的攻打。

辽军要想在短时间内,打破城池是完全不可能的,另外,主将李继隆以连续接到各路探马前来汇报,整个交战双方的战场局面。

辽军攻威虏军今河北徐水、顺安军今河北高阳,不利

攻北平寨今河北完县,又受挫后,接着,绕道攻保州今河北清宛、定州今属河北,仍不克,又东攻瀛州。

宋军守将季延渥死守城池,激战十多天未下,辽军死伤万多人。

目前就这个勇猛一点的萧挞凛、萧观音奴二人率军攻克祁州,萧太后等人率军与之会合,准合力进攻冀州今属河北、贝州今河北清河。

正是因为在这关键的时候,宋朝皇帝赵桓在寇准的力劝下,以率大兵前来,准备和辽朝决一死战。

李继隆早就得到了消息,那里还怕眼前这股凶猛之敌呢,虽然现在澶洲面临三面包围,他一点都不紧张,每天都准时登上城楼,用心观察敌人的变化。

看到辽朝猛将萧挞凛趁得胜之时,特别自信,每天都准时的在城前列阵叫骂,心里特别生气,便叫来威虎军头领周文质,含笑对他说道:

“我知你武艺高强,又特别善长骑射,辽将主帅萧挞凛每天在城外叫阵,特别嚣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将领放在心上。”

周文质坐在那里点着头,朝主帅李继隆脸上看着,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何意,是准备让自己率兵马率兵马出城迎战呢,还是有别的想法。

李隆继坐在那里用手指着城外,特别生气的再次对周文质交待道:

“此时本朝大军尚没有赶到,我们将少兵寡,无法和他正面交战,不过,我看此人自命不凡,等他在于城前在城下巡视,寻找破城之计的时候,你让手下的将士朝他射箭,吓唬他一下,不让他靠近城墙近处。”

周文质一听明白了,主帅李隆继是怕辽将靠近城池,寻找出破城的破绽来,那对守城便会产生很大的危害。

他领会了主帅的意思之后,便退下去领着守城的将士们,用心的观察着城外的情况,加紧防范,谨防出现不必要的危机。

按照主帅的命令,他赶到城楼之后,用心的观察了一下城外的情况,然后叫来身边的将士们笑呵呵的向他们交待道:

“我观察城外主帅,萧挞凛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骑着战马领着身边那么几个人,总是在城外晃来晃去的,得想法子将他们吓退。”

身边的将士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一定想好了主意,便笑着问他有什么好主意吗?周文质站在那里一边朝城外观望着,一边点着头吩咐道:

“这些日子,你们要用心的给我看紧了,他在跑到城外察看我军城中的情况,你们就用弓箭射他,每次射的时候,都不要太用力射杀,让箭射出去之后,一点力道都没有,来诱他麻痹。”

“等他感觉城中射的弓箭,对他们根本就产生不了任何的危险的时候,他们自然更加放肆,到时我再寻机偷偷的射他一箭,即便射不死他,也会让他胆寒再不敢靠近。”

众将士们听了周文质计策不错,便依计而行,每当辽朝主帅感觉自己很勇猛,带着十来个轻骑,不屑的赶到城外,往来急驰,挥手叫骂的时候。

将士们便告诉周文质,周文质听说后,赶紧赶往城楼上,用心的观察着城外的情况,并站在城上指着萧挞凛这些人骂道:

“辽贼胆子也太肥,整天带着十几人,晃晃当当奔城下,轻视傲慢不象话,笑我大宋无能将,今天给你亮亮相,否则轻视天朝将,让谁看了来生气,今天就要尔好看,弓箭齐射索你命。”

他骂完之后,一挥手,身后的弓箭手们纷纷的拉弓,开始朝着城下方的萧挞凛他们射去,当那些看似纷纷从城上方射过来的弓箭,铺天盖地而来。

等由上方飞到辽将身边,便没有了力道,有的在他们远一些的地方坠下,有的既然射到他们身边,也一点力道都没有。

被主帅萧挞凛身边的这些将领们挥动着兵器,轻轻的拔打几下便全都化解了,看到宋将们如此无能,射出来的箭好似窜稀一般。

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原本就很自信的萧挞凛,更不把这些宋将放在眼里,跟身边的将士们嘲笑着,感觉这些宋将简直是太无用了。

身边的那些护卫也都骑在马上,嘲笑起来,感觉宋兵怎么这么无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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