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冒着生命危险赶回进夹山面见天祚帝,盼望着他能听自己的意见,别跟此时正处在强盛时期的金兵硬战,那将有灭顶之灾。
一来有好几路辽国旧部,从各处纷纷赶来护驾,让天祚帝内心膨胀而又自信起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耶律大石在金兵的胁迫下。
领金兵直逼进夹山,使得天祚帝完全失去了对耶律大石的信任,对于大石所说的每一句话,在天祚帝看来不过都是在胡说八道,不足为信。
萧斡里剌因为帮助耶律大石说了两句掏心窝的话,同样被天祚帝看作异类,不能重用,也闲置起来,撵回家中闭门思过去了。
一片忠心受到打压的耶律大石忧心重重,满以为自己忠心为辽,热血喷涌的冒死返回来,即便得不到重用,也不至于被怀疑,并被皇帝派人监视自己。
搞的他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在金兵被人家派人监视,他能理解那是因为他是大金国得死对头,坚决抗辽的勇士,人家不放心他。
此刻回到了辽国,他反到成了叛逆的代名词,受到了轻视与嘲笑,受到了冷眼与憋视,这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的打击。
返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耶律大石闷闷不乐,独自坐在家中的院落里,仰头长叹,忧心满满,感觉空有一腔热血无法施展报国在志。
那两位监视他的将军,更是寸步不离左右,面部冷漠无情,完全忘记了当初大石,为挽辽危,冒死临危受命,誓死保卫幽州时惊天地,泣鬼神壮举。
萧斡里剌知道他的心情特别不好,闲时,常赶过来探望他,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因为身边有两位将军盯的太紧,他们两个什么心里话都无法说出。
好在,没有过多长时间,萧朵鲁不和几个同伴风风火火的赶到进夹山,寻找到了他的父亲,多年不见,那得有家中信物。
萧朵鲁不,将临来时母亲送给认父亲的信物拿了出来,当萧斡里剌确信了,来这里的几个孩子当中,确实是自己儿子。
这突然的欢喜,让他们父子相见格外高兴,在一起欢跳着拥抱起来。
对于儿子的突然来临,萧斡里剌自然搞不明白,认真的寻问他们为何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这不是送死呢?
他们这么小,难道不清楚,进夹山此刻正是四面危机之时,金兵随时都会赶到,一场空前的决战即将开始,他们这么小,做为父亲不希望冲阵杀敌。
萧朵鲁不看到父亲的询问,只好将他们在临潢俯因为看不惯辽国叛贼,金将的儿子耶律安德的恶行,在燃灯节仗义出手,杀死了金兵之事说了一下。
当得知儿子现在本事了得,武艺惊人之时,萧斡里剌还有些不太相信,他斜着眼睛皱眉头朝着两个儿子上下扫视了两眼,晃着头轻声的说道:
“你们,就你们两个现在还想夺跤王,呵呵,呵呵,是不是在跟爸爸吹牛呢。”
萧朵鲁不得意的指了指跟来的同伴,挺着胸得意的也笑起来,边笑边对父亲说道:
“爸,你离家这么多年来,还不知道孩儿以是长大,别看我们几个年纪不大,多年来在耶律阿保机老爷家里,跟蒙古跤王苦心学艺,现在我们个个本事在身。”
看着儿子那自信的拍着胸前,那得意而又自信的样子,萧斡里剌坐在那里忍不住又嘿嘿的坐在那里开心的笑起来,笑的身子都在发颤着。
他的这个笑,当然是作为父亲,看到儿子长大了,成人了,而且身怀本事的那种自毫的,开心的,发自肺腑的笑着。
萧朵鲁不看父亲那们开心的笑着,还以为父亲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瞪着眼睛和弟弟很认真的叫板,拍着胸脯得意的说道:
“我们知道父亲阵前杀敌,勇敢无敌,特有本事,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抽时间,好好的比试一下,让父亲见试一下孩儿所学本事。”
“好呀,好呀,”
萧斡里剌连声的应着,站起来三步两步,领着几个孩子赶到院子里,那里摆着各种兵器的架子旁边,扬了扬手,高兴的向他们问道:
“朵鲁不,作事可不能太过于自信了,来,父亲虽说上了年纪,可宝刀不老,今天咱们就在这里好的比试一下,看看你们这些年所下本事。”
几个孩子当然喜欢,各自取过来木制的兵器,站在那里轮流和萧斡里剌将军,在院子里比试起来,经过几轮的较量,萧斡里剌最后服气了,感叹的说道:
“看来,我们萧家后继有人了,我很满足,真没有想到,你们的本事进步的这么快,现在连我都无法打过你们了。”
几个孩子在比试之中,除了两个年纪最小的,略逊一些外,其他的三个孩子本事都比萧斡里剌高明了很多,不仅力气大,武艺也是特别精湛。
看着孩子们个个都如此厉害,萧斡里剌不仅没有开心起来,在休息的时候,反而坐下来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长叹起来。
萧朵鲁不看到父亲脸上带有忧虑之声,瞪着眼睛不解的探询,为何发愁呢?孩子们现在以长大,以可以替父在战场上勇敢杀敌了。
萧斡里剌看儿子和同伴们,那激情四射的话语,坐在那里再次叹息着,晃头道:
“孩儿年轻志向高,本应展翅立功劳,乃何国破山河碎,空有本事难施展,金兵凶猛踏马来,辽国末路就要完,少年壮志无施地,何谈立功保家园。”
他们这些孩子都有些文化,听到父亲的感叹,站在他的身边默默无语,他能当然知道,南京失守,上京属于大金,中京属于大金。
就是现在辽国的皇帝也只能龟缩在进夹山地区,进没得进,退无路可寻,此刻他们一路赶来,早就听说。
金兵铁蹄以踏入进夹山地区,随时将展开一场无情的决战,此战无论任何人都特别清楚,这将是辽国生死存亡的一战。
胜了,尚有生存之地,败了,整个辽国将会彻底的宣布结束,面对如此局面,那一个将军都在慌恐之中度日,作为辽国的将军。
对当前的形势看的比任何一个人都很清楚,尽管说,萧斡里剌愿意为辽尽忠战死沙场,而自己的儿子和眼前的几个孩子,还太小了。
他不愿意让他们留在这里,不愿意让他们这么小,还少不更事的时候,便无情的被这次战争将他们淹没在绞杀之中,无情的坠落。
看着父亲坐在那里沉默着,眼中含着泪花,萧朵鲁不瞪着眼睛看着父亲坚定说道:
“爸,你不需要为孩儿子担心,只要金兵赶来,孩儿愿面见皇帝,讨一支令箭阵前杀敌,好男儿志在四方,即便战死此生也无憾了。”
听儿子如此大义,萧斡里剌还是晃了晃头,缓缓的在院中站起来,目光朝着东边望了望,此刻夜以很深,他仿佛听到了,金兵铁蹄的奔驰之声。
萧斡里剌沉默了良久,赶来的几个孩子,都默默的站在他身边,好长时间他才转过身来,探出手去,轻轻的拍了拍身边孩子们的肩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们在这里静候几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多亏着你们来的及时,要是早来一会,或晚来一会,怕我们真就很难相见了。”
萧朴古只沙里不知道父亲为何这么说,站在那里眨着眼睛好奇的望着父亲问道:2k2k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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